病人,我騰不出空來。而且,先生,我已經告訴你很多次了,村子裡是有惡靈作祟,不是人可以解決的,你如果不想攤上麻煩,趕緊走吧。”
“市裡還有其他幾個醫生,你走了,病人可以去其他診所。”我說道:“配合警方調查,對整個番市更是大功一件。”
朵哈有些惱怒:“你真的很煩人,我都說了不願意,你為什麼還是要強人所難。還有,請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不再隱瞞了:“我專門從事偵查工作,是個教授。”
“教授?”朵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個教授,騙人也不選個好一點的說辭。”
我有些無奈:“我沒有騙你。”
朵哈不屑地揚起了嘴角:“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這些年我也常代表番市去沿海醫學會議,這麼年輕的教授,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李可。”我沒有猶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出乎我意料的,朵哈竟然真的聽說過我的名號。她對我的態度好了一點,她反問我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周坤的醫生。我有些詫異,周坤,周醫生,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的,我不但認識,而且在醫生群體中,周醫生跟我算比較熟悉的。
在b市,我和許伊一起做身體檢查的時候便是周醫生替我們安排的。尤旅、孟婷住院那會,周醫生告訴我他要辭職了,因為他得了不治之症,他想好好安排剩下的日子。周醫生救治了不知多少個重症患者,卻救不了自己,我替周醫生感到難過,沒想到,今天我又在番市聽到周醫生的名字了。
朵哈和周醫生是老熟人了,朵哈畢竟不是從事偵查工作的,就算我年紀輕就當上了教授,朵哈沒聽過我的名字也是非常正常的。朵哈之所以知道我的名字,是因為之前和周醫生一起的時候,周醫生提起過我。
那次,朵哈正好到b市開會,周醫生接待了她,當時我正在b市裡訊問一個重傷的犯罪嫌疑人,轟動比較大,所以周醫生就向朵哈提起了我。之後朵哈再和周醫生見面,聊起地域差異的時候,難免會談到社會治安的問題,所以朵哈好幾次聽到周醫生提起我這麼一個人來。
所以朵哈對我的名字倒也不陌生。朵哈說著,還起身從診所裡翻出了一本相簿,翻開一看,裡面竟然都是朵哈和周醫生的合影,都是在不同的季節不同的地點拍攝的,可見,他們的關係很好。
實在太過巧合了,我嘆了一口氣,問:“周醫生他現在在哪裡?”
朵哈:“去年一別,我已經很久沒和他聯絡了。”
看來,朵哈還不知道周醫生的身體狀況,我沒有多嘴,朵哈和周醫生是老朋友,周醫生沒有告訴朵哈病情,自然有他自己的考慮。
朵哈對我的態度緩和了非常多,又在我的勸說之下,朵哈終於同意了。
和朵哈約了時間,我準備離開診所,朵哈叫住我:“你之前為什麼要騙我說你是探險者?”
我揚起嘴角:“我是法律的探險者。”
第二天,當曙光灑進窗沿,我立刻從床上翻了起來。提上行李,我出門了,賽盤爾已經走了,我沒有在底下看到他的車子。我按照約定來到了阿迪裡的警局裡,阿迪裡告訴我,他派了人去請除了朵哈之外的醫生進村,但是他卻連一個都沒有請動。
如果是之前,阿迪裡可能還可以憑藉自己的地位讓那些醫生賣個面子,但是庫塔村死者頭七夜還魂的事情已經又一次在番市裡傳開了,他們死都不肯再進村了。本想著再有一個醫生和朵哈進村,這樣會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