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又犯錯了,你快來教育我啊!
爸,你起來啊!
你不是最喜歡和我一起吃飯嗎,我不出去了,也不當演員了,在家裡陪著你好不好。
爸,你起來啊!
你別嚇我好不好,我還想你幫我挑一個你滿意的男朋友呢,我還沒有來得及說我很開心做你的女兒……”許琉璃趴在許清平的床邊,一隻手緊握著他冰冷入骨的手,另一隻手不忘推搡著他僵硬地身體。
“你別這樣躺在床上,你起來和我一起聊天好不好。
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害怕,我還那麼的不懂事,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會害怕,我不知道未來怎麼辦?”許琉璃看著沒有任何動靜的爸爸,眼睛裡的淚水像是下雨一樣直往下流。
站在外面靜靜等待許琉璃的白軍,聽到許琉璃哭訴出來地話,將近二百斤的大漢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一直都知道妹妹和妹夫兩個人比較寵愛琉璃,只是琉璃平時看著比較冷淡,並沒有那麼豐富的情感。
現在看來,還是他太過於片面了,琉璃也不過是一個還沒有二十歲的孩子,再怎麼成熟,也無力去承受這種痛苦。
看著旁邊病床上的媽媽,許琉璃觸碰的手指已經沒有那麼的顫抖,竭力忍住內心的悲傷將蓋在身子上面的被單給掀開。
卻突然被嚇了一跳,媽媽的眼睛大大地瞪著,眼睛裡充斥著血絲,就像是死不瞑目一樣。
許琉璃忍住內心地悲傷和恐懼,慢慢地靠近媽媽的病床,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指覆蓋在媽媽的眼睛上。
語調輕柔地說:“媽,你是不是不放心默默,你是不是不放心我們姐弟兩個,你是不是恨我,你是不是恨那些攪和我們家犬不寧的人。
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默默,我不會讓那些背後的黑手逃之夭夭,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我不會讓你們白死,這些事情因我而起,也會因我而結束,當然我也不會逃脫。
你放心,所有參與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包括我自己,你安息吧!
若是有什麼事情不放心,記得來我夢裡,我會謹聽。”許琉璃輕柔的將手放在白莉瞪大的眼睛上,慢慢地往下滑想讓她的眼睛閉合。
媽媽其實早就感覺到什麼了吧,從自己想要去做演員的時候,這幾年她對自己越來越冷淡,情感想必也很糾結,恐怕不知如何對待自己吧!
幼小的孩子還不能照顧好自己,為人父母的他們恐怕也死不瞑目,擔憂留在人間的孩子。
放下遮擋住媽媽眼睛的手,看著那雙充滿血的眸子已經閉合,許琉璃語氣深然地說。
高深莫測,卻又像是在預謀著什麼?
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抬頭隨意地瞥了一眼關在門外的人,許琉璃的唇角突然上揚了起來,在冰冷滲人的太平間就像是異族一般,詭異的嚇人。
抬起頭撥開遮蓋住眼睛的劉海,目光波瀾詭異地巡視著空蕩蕩的房間。
“麻煩你們多加照顧,不然你們會知道有什麼後果?”許琉璃張開嘴唇,輕輕的對著空氣說了句話。
靠近媽媽的病床,看著神情已經安然的母親,許琉璃眼睛裡閃過一絲愧疚的表情,隨後將掀開的被單緩緩的把臉給蓋住。
楞楞的看了一會白茫茫一片的白布,才靜靜地轉過身,以同樣的姿勢將爸爸裸露在外面的臉給遮蓋住。
腳步小小的越過他們的床,站在床尾看著被白布擋住的他們,彎腰鞠躬九十度,直過了許久才挺直身子。
“非常感謝你們對我兩世的撫育之恩,今生不能敬孝,害你們慘死至此,我甚是慚愧。
我向你們承諾,此生我只要活著就不會讓默默受一天的苦,只要我有一口吃的,我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