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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站住。”城頭上計程車兵突然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機警的他們趕緊大聲地喝問道。
“是自己人。”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
哨兵的喊聲引來了不少士兵,呼啦一下全都湧了過來,藉著城頭的火光,他們依稀看見有一隊人正向鎮門這裡緩緩地走來。
“站住,再不站住就放箭了。”城頭上計程車兵大聲的喝道。不少士兵已經在那裡張了弓箭瞄向了這邊。
“我們是凍土鎮的。”
“那你們怎麼上這兒來了?”
“凍土鎮被天照人給攻佔了。”城下一個人高聲地答道。
“什麼?”城頭上的人一陣紛亂,一時間看來還不大能接受這個訊息。
“你們走近一點,讓我們看清楚。”城頭上的人藉著火把的光亮看了看,城下的人穿的的確是自己人的制服。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潘長官呢?”城上的人不太放心,又問了一句。
“昨天半夜天照人殺進了凍土鎮,潘長官作戰而亡。鎮子裡死了好多人,只有我們幾個乘亂跑了出來。”
城上的軍官又仔細看了看鎮外這些人,只見這些人大約有八九十個,一個個面色灰暗,身上的衣服全都破破爛爛的,還有不少的血跡。
“下去個人看看。”雖說看起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城頭上的軍官還是小心地命令道:“趕緊去通知林長官。”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吱呀呀地響聲,城頭上放下來一個吊籃,一個士兵還沒等落地,便舉著火把從籃子裡跳了出來,跑向前面的人群。
“咦,阿凱,怎麼了?”這個士兵舉著火把在一副擔架前停了下來,看來這個傷員是他認識的。
“他脖子上中了一箭。”旁邊一個人指著擔架上那個脖子上纏滿了白布條的傷員答道。
“啊,潘長官!”那個士兵來到了潘自強的遺體前,看見那穿胸的一劍,驚叫道。
“是啊,潘長官被幾個高手圍攻,最後胸口中了一劍,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的遺體搶了出來。這次天照人來了好多,我們不少人都被打散了,好像他們的下個目標就是這裡的金沙鎮。
我們連夜趕來報信的。兄弟,你們要小心一點。”一個人說著說著,突然臉色一變,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向一邊倒了下去。
“喂,喂,兄弟你怎麼了?”那金沙鎮計程車兵趕忙一把將那人扶住。
“都是累的啊。”旁邊一個人答道:“我們一天一夜都在趕路,連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
“好兄弟!”那金沙鎮計程車兵感動地將手中的人交到一邊其他人手裡,快速地跑了回去。
“開門,開門,是自己人。他們趕了一天一夜回來報信的,有不少人累暈了,快點找軍醫來。”那士兵跑到鎮門口,急促地拍起門來。
裡面的人聽到叫聲,“吱呀”一聲,毫不遲疑的將那兩扇大門緩緩地打了開來。
“快點,快進來,兄弟。”那士兵友好地向鎮外的那些人招著手。
德川一雄蹲在不遠處的灌木叢後面,探出了半個腦袋,小心地看著。當他看到金沙鎮的大門一開啟,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來。
德川原本想在金沙鎮把凍土鎮那套拿出來故伎重演的,可是等到了這裡他才發現凍土鎮的那一套在這裡可行不通了。
看這個金沙鎮,城牆堅固高大,城頭上戒備森嚴,崗哨林立,他們派出了幾批忍者卻一個也沒敢下手。因為除了這些明哨外,城頭上居然還佈置了不少的暗哨,他們誰也沒有把握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解決掉這些哨兵。
無奈之下,德川靈機一動,想出了這招李代桃僵來。晚上光線不好,而且事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