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數字時,手機就震動了一下,推送出來是陳冰的簡訊——“老公,你是想喝南瓜湯還是蔬菜湯?”
可以聯想到,一直給金鐘打電話的人就是陳冰,陳冰居然可以做得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居然在家裡還有心思真的煎牛排!
我看著站在床尾上背對著我的金鐘,最終低頭狠心按下了撥出鍵。
“喂,是警察局嗎?我被人強。奸了,強。奸我的人的老婆找了一堆人打我……”我哽咽著開口。
手機卻被金鐘搶了回去,他陰沉著臉掐斷了電話,“你真的沒收錢?”
他還在懷疑我收了他家的錢!
“信不信由你!”我並不想解釋,無論我收錢與否,我都不想與他再有任何瓜葛,我可不想再被人指指點點,被人稀裡糊塗打成重傷!
“叮……”他的手機響了,他皺起了眉頭,將手機扔給了我,“你惹的事情!”
我拿起手機,是一個座機,我想應該是警局是座機打了回來電話。
我抬眼看著他,他卻直接走出了觀察室。
他給了我去狀告他的權利!
我接聽了電話,卻不是警局來的,只是一個推銷的電話。
草草應付了幾句,他才是回來,手裡提著粥,遠遠的,我都能聞出那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他將粥放在了我的床頭,“涼一會再吃!”
他拿起手機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看著他,他低著頭,他似乎在賭氣。
“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他依舊不看我,語氣卻緩和很多。
“我恨你,再也不想看到你!”我看著他,冷聲說道。我的怨恨並非是他埋怨我拿了錢,而是他一個已婚人士卻裝單身來靠近我!
話音剛落,他便是起身,“照顧好你自己!”
說完他便是走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想他大概還是回去吃牛排了吧,在外面碰壁了,總有一處溫柔鄉在等著他。
他走後不久,曉瑜跟方子就趕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我驚訝地看著他們。
方子抱著曉瑜的肩膀,一刻都不鬆手,笑著打趣,“還能是誰!還不是你的金鐘,他打電話讓我們過來的!”
“姐,你這是怎麼了?!”曉瑜掙脫了方子的擁抱,衝過來拉住我的手,“你怎麼搞得全身都是傷?”
我猜想大概金鐘也覺得丟人,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情人打得渾身是傷,所以不好意思告訴其他人吧!
“沒事!”我微微一笑,我也沒那臉委屈地跟人訴苦說是金鐘老婆找人痛揍了我一頓。
曉瑜紅著眼圈,“姐,我是你的妹妹啊,發生什麼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告訴我,是不是金鐘?”
“金鐘怎麼可能捨得打她!那天在廁所裡陳冰發瘋的時候,金鐘當眾就讓陳冰難堪的呀!”方子在一旁反駁。
可曉瑜要比我更聽不得金鐘的一點兒好話,聽到方子說金鐘的好話,當然是不答應了,扭頭便是對方子大吼,“你眼睛瞎了是不是!金鐘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他多心狠手辣呀,張雅是不是他害的!他能那樣對自己的老婆,誰能保證他不對那樣對我姐!”
方子訕笑,“那哪可能,金鐘對姐喜歡了十年……”
“十年你妹!”曉瑜氣惱時將方子扔了出去,關上病房門回身坐在床邊,再看我時,她已經掉了眼淚。
我伸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笑著逗她,“都結婚的人了,成天還為這些小事哭哭啼啼的!”
曉瑜嘟著嘴看著我,“你看你都這樣了,是不是金鐘?”
我搖頭,“不是他!”
“那是誰?”曉瑜冥思苦想,忽然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