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子是一個有名的大嘴巴,我早就習以為常了。
曉瑜能打這個電話我很欣慰,至少她不是站在方子那邊的。
我笑著說道,“你信我就夠了。”
解釋的話,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已經被千夫所指的我,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姐,我跟你一樣,無論你做任何選擇,我都支援你,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想清楚,我相信你做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曉瑜的聲音很低,彷彿是躲在某個角落在給我打電話。
“曉瑜,有你這句話,我做什麼都值得的!”我笑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終於是有點安慰。
“姐,明天金鐘的案子開庭,你會去嗎?”
我沉默了,我去做什麼?在所有人的眼裡,我不就是去看笑話嗎?
“大晚上的給誰打電話呀,曉瑜啊,你這個肚子都這麼大了,你不要再用手機的啦!”方子的母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過來。
曉瑜便是慌慌張張地對電話這頭的我說道,“姐,先不給你說了,明天我們法院見!”
她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最終是沒有等到我的“不去”。
不多時,龍昊天抻著懶腰走了出來,讓我把妮妮放進嬰兒車裡休息一會,他便是開始忙碌地收拾碗筷了。
“都弄好了?”我看著龍昊天,我根本就無法去關注他在做什麼,我唯一關注的是金鐘的事情。
龍昊天手裡的動作頓了頓,他並沒有抬頭,手裡的速度加快,只是跟我“嗯”了一聲。
心裡的大石落了下來,只要是一切都安排好了,那麼我也就放心了。
“如果明天我幫你成功救出了金鐘……”龍昊天洗完了碗就走了出來,開門見山地含沙射影地問我。
我眉心一蹙,我明白他的意思,為了讓他真的能救出金鐘,我當然竭盡所能地去讓他高興。
“日子你選。”我並沒有抬頭,答應跟一個不愛的人走下去原來是那麼的困難,是那麼的痛徹心扉。
而龍昊天聽後就坐在了我的身邊,他的視線落到了妮妮的身上。
不等他說話,我便是開口了,“他一出來,我就把孩子還給他,現在孩子沒地兒去,不能把她交給別人。”
龍昊天沉默了一會,才是點頭,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也不惱怒,笑著與我說道,“那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去法院。”
我哭笑不得,他要帶上我去法院,不就是為了讓金鐘見到的是我與他二人嗎?罷了罷了,金鐘一天沒出來,我也不敢跟他鬧翻。
“哇哇哇……”妮妮忽然哭了起來。
我慶幸地起身,順勢逃離了他的擁抱。後來,我跟妮妮一個房間,龍昊天依然睡的是主臥,一夜無眠,無名指上的戒指更是可笑地拔不下來。
第二天一早,龍昊天就過來叫我起床了,吃了點東西三個人也就出門了。
我們準時去了法庭,當金鐘被壓出來的時候,他見到我抱著妮妮坐在龍昊天的身側是失望的,可他依然保持微笑,那個微笑簡直是他最難看的笑容。
我回頭,只見龍昊天在給人發著訊息,似乎是在全程操縱整個官司的走向。
例行的盤問,金鐘也交代了不少,抵死不認的是他接觸過周氏的賬目,一再強調他不過之前是打工的,他口口聲聲說著周遊之前是把公司轉送給他的,對於公司很多的事情他都是一直被矇在鼓裡的。
而前一天口口聲聲跟我承諾不來上庭的女人還是來上庭了,她對著所有人說道,“當時我去周氏做護膚,沒想到他們產品有問題,導致我整張臉在做水療之後就潰爛了,是被告帶著錢來找我的,讓我不要告他們公司。”
證人一說完,律師就開始對金鐘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