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嗎？fbi拿他們都沒辦法的。”海倫蒂娜道：“聽著很厲害的樣子。”

方寒道：“黑鷹跟他們比差遠了。黑鷹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他們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沒辦法治他們？”

“米國一直在反恐，能徹底根除？”

“那你的日子也太可怕了。”

“所以我從fbi辭職，可惜他們還不放過我！”

“那你要怎麼辦？”

“以血還血唄。沒有別的辦法。”方寒搖頭嘆道：“我不想殺太多人。他們一直逼我。”

海倫蒂娜搖搖頭嘆息：“真可怕！”

她以前覺得模特圈已經夠可怕的。個個勾心鬥角，稍不小心就可能身敗名裂，現在想來比起方寒要面對的。天差地遠。

她盯著方寒的側臉看，原本平凡的臉龐忽然變得生動起來，他神情堅毅而從容，好像世上的事沒有能打動他的心，他就像一座山，就像一片海。

方寒瞥一眼她：“怎麼啦？”

“沒……沒什麼。”海倫蒂娜忙轉過頭。

方寒笑笑：“別擔心，他們不是無所不能的，只要有了防備就沒問題。”

“好吧，我出去就找你。”海倫蒂娜道：“我很珍視生命的。”

方寒點點頭。

————

方寒回到別墅後，打了兩個電話，分別給克拉拉與英格麗特，讓她們蒐集正義與秩序的情報。

這次正義與秩序主動挑釁，他絕不會退讓，會狠狠的報復回去，否則他們沒完沒了。

他們不怕死，但正義與秩序的人要考量一下折損大量人手的後果，跟他硬來合不合算。

傍晚時分，英格麗特與克拉拉一起坐飛機來到他的別墅，她們推門進來時，方寒他們正在吃飯。

英格麗特與克拉拉沒吃飯，坐下一起吃。

吃完飯後，英格麗特要找方寒談談，克拉拉也湊過來。

三人到別墅的花園裡坐下，羅亞男給倒了三杯白開水，剛吃完飯不適合喝飲料，尤其是茶。

端上水後她就回到屋裡。

英格麗特看著羅亞男離開，搖搖頭：“她很漂亮很溫柔。”

方寒道：“你們匆匆趕來有什麼事？”

“這是你要的情報。”英格麗特遞給他一個u盤。

克拉拉也遞過來一個u盤。

“方寒，你想怎麼做？”英格麗特問。

克拉拉緊盯著他。

方寒搖搖頭：“正在考慮。”

英格麗特道：“我知道你想大開殺戒，狠狠收拾他們。”

克拉拉道：“總之你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不是咽不下這口氣。”方寒嘆道，他已經過了意氣之爭的層次，面子等等問題都拋開了，關鍵是想預防下次。

英格麗特蹙眉道：“你是想嚇住他們不敢再找你麻煩，對吧？”

方寒點點頭。

“那你想用什麼辦法？”英格麗特問。

方寒攤攤手苦笑：“除了以暴制暴，還有別的辦法吧？”

“沒有。”英格麗特搖頭：“但這也不是好辦法，他們根本不怕死！”

不怕死的都是反社會的人，拿他們沒什麼辦法，一切的威懾與懲罰都形同虛設，沒了效力。

方寒嘆道：“那怎麼辦？”

“總之你不要動手報仇。”英格麗特道：“方寒，你現在不是fbi了，一旦真要殺他們，那就是私人尋仇，要坐牢的！……你把自己搭進去，安妮跟李棠她們怎麼辦？”

克拉拉忙點頭道：“對啊，你一旦動手殺人，絕對是要坐牢，大好的人生就毀了，千萬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