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李棠道：“你們都在睡，沒打擾你們。”

“方寒昨晚在你那邊吧？”羅亞男哼道：“很得意吧？”

李棠笑眯眯的點頭：“碰到好男人就這樣了。”

羅亞男白她一眼：“你以是唱歌還是演戲？”

“都不放過。”李棠道：“跟方寒說了，他支援我兩線發展。只要控制好時間就沒問題。”

“這樣你可要受苦了。”羅亞男道：“而且陪在方寒身邊的時間很少。”

“沒關係。”李棠道：“來日方長，一直呆在一起會膩的。”

羅亞男蹙眉：“會膩嗎？”

她怎麼沒這種體會，反而覺得呆得時間越久越甜蜜，好像老夫老妻一樣，格外的舒心。

“羅亞男你小心點兒，你一直呆在他身邊，他會膩的！”李棠歪頭笑道。

羅亞男哼道：“胡說八道！”

李棠道：“距離產生美，一週見一次甚至兩週見一次恰好，既不膩又不冷淡，而且一直保持著激情。”

“激情註定不長久。”羅亞男搖頭道：“我要的是細水長流的平淡日子。”

“你們當作家的就是怪。”李棠道：“平淡的日子誰受得了？”

“方寒呢。”羅亞男道。

“好吧好吧。”李棠搖頭道：“隨你吧。想吃什麼。今天我做飯！”

羅亞男點了幾道菜，李棠白她一眼，這些菜雖然麻煩，她卻沒拒絕。鑽進廚房開始做。

羅亞男拿一本書慢慢的看。約半個小時後方寒與海倫蒂娜進來。跟兩女打個招呼上了樓。

宋玉雅與王瑩，江小晚與葉芙根尼婭都下樓，別墅裡頓時熱鬧起來。都在議論李棠昨晚的發揮。

————

中午，沈曉欣一個人吃過飯，靜靜的收拾好，坐到沙發上休息片刻，準備上樓拿畫板出去寫生。

忽然眼前一閃，方寒竟憑空出現在面前，她眨眨眼，覺得自己可能出現幻覺了，他一個星期沒來，真的很想他。

“眨什麼眼呀？”方寒上前摟住她。

“你……”沈曉欣嚇一跳，忙道：“你……？”

“我功夫又有進步。”方寒摟緊她呵呵笑道：“有了新的能力，怎麼樣，快不快？”

“這麼快？！”沈曉欣抬頭看他，感受著熟悉的氣息與溫度，她一下安靜下來，好奇的看著他。

方寒道：“以後我能隨時過來。”

“你跑過來？”沈曉欣道：“再快也不行吧？”

白色薄毛衣裹著她動人的身體，方寒摟著很快就情動，想要抱上去胡天胡地一番，沈曉欣忙道，她要去寫生呢。

方寒笑道：“那我陪你一起！”

“好啊。”沈曉欣露出笑容，方寒在身邊，她畫得格外好。

時間如流水，平靜的日子過得格外快，方寒難得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每天輪流陪幾女，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用心指點她們練武。

島上那批新兵已經進入真正軍事訓練，進度迅猛令人吃驚。

海倫蒂娜沒再遇到刺殺，方寒與葉芙根尼婭也一樣，好像圖靈真的被嚇住了，沒再派人過來。

方寒卻沒放下心，根據情報來看，圖靈是個鷹派中的鷹派，一向主張強硬，冒犯了安全部他絕不會答應。

葉芙根尼婭與他分析為什麼圖靈不積極，說出一個原因，如果卡列耶夫不死絕沒有圖靈上位的機會，他可能在心裡感激方寒，所以只派人過來一次，殺不死就算了。

方寒搖搖頭否決了葉芙根尼婭這個想法，這個想法太天真，圖靈這種人絕不會感激，不講感情只講利益。

他推測圖靈沒再派人，一是根基不穩沒必要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