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園內,沈光從自己那張大床上起來時,看著身旁摟著自己的白阿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從他回來後,這個龜茲小公主徹底把他給當成了抱枕,居然半夜摸到了他的床上,也虧得這幾日他疲累得很,要不然還真就被這個小公主給得逞了。
察覺到身邊的動靜,白阿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已經從床榻上下去的沈光,忍不住嘀咕道,“還是不是男人嘛,真是禽獸不如!”
聽著那低聲的言語,沈光不由為之語塞,頗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誰讓那“禽獸不如”的典故,還是他自己逗弄這龜茲小公主時候說的。
“某是不是男人,你日後自然知道。”
沈光故意回頭冷聲說道,窗格里映照下的逆光裡,他裸露的上半身肌肉虯起,看得白阿俏面紅耳赤,差點流出了口水,也叫沈光越發無語。
披上衣服,沈光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生怕再待下去,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呆子!”
聽到沈光推門而出的聲音,白阿俏抓著毯子,滿臉的悵然若失,難道沈郎真地是喜歡男人嘛,難怪那天剛回來,就和高大都護還有那個封二睡在了一塊兒……
不知道白阿俏正自胡思亂想的沈光,和早起的牙兵們打了招呼後,便一起開始鍛鍊體力,那位白大王的車駕已經起行,不過朝覲的隊伍太過龐大,速度自然快不到哪裡去,所以他才能在延城逗留幾日,將自家的事情全都安排妥當了,再出發追趕也來得及。
“郎君真是好腰子!”
負甲跑圈時,牙兵裡自有膽大的見沈光跑得飛快,不由在邊上笑道,其餘牙兵們亦是紛紛大笑起來,那位龜茲小公主可是連著兩天都摸到了郎君房裡,在他們看來這位嬌俏的小公主怕是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這位郎君就要成為龜茲國的駙馬爺了!
沈光懶得搭理這些牙兵,白阿俏身子骨還沒長開,少說也得等個一兩年再說,他又不是那種等不起的色鬼,更何況萬事開頭難,他在安西的基業才剛剛起步,哪有功夫去白日宣淫,夜夜春宵。
王神圓見郎君面無表情,自是狠狠瞪了眼幾個手下,然後牙兵們便自訕訕閉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心中難免猜測郎君不會是在那位小公主身上吃了憋吧!
半個時辰後,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沈光卸了身上鎧甲後,身後牙兵裡好幾人都累成了死狗,誰能想到郎君居然比平時多跑了好幾裡,差點沒把他們跑死。
洗漱過後,白阿俏自是領著幾個波斯女奴送來了熱粥和肉餅,瞧著那些豐乳肥臀的波斯貓,原本還累得不行的牙兵們立馬精神起來,眼珠子只是盯著死瞧。
白阿俏瞪了眼牙兵們,然後又頗為擔心地看向目不斜視的沈光,她現在越來越擔心沈光會不會是喜歡男人,這幾個波斯女奴,可是她叫曹居延去安老漢那裡精挑細選出來的好貨色,全都被她整治得服服帖帖,她不怕沈光睡了這幾隻波斯貓,就怕他沒興趣。
“郎君,高大都護尚且稱得上……”
想到那晚,沈光和高仙芝還有封常清睡了一晚,白阿俏就難免心裡有些發苦,只是她那表情終究讓正在想著心事的沈光回過神來。
“胡思亂想什麼,某可沒有龍陽之好。”
沈光放下喝得乾淨的大碗,也顧不得手髒,卻是抓著白阿俏的白皙小手,整個人湊到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白阿俏只覺得耳邊有熱氣呼吸,頓時間整個人身子都有些發軟,而兩人親暱的舉動也讓牙兵們紛紛笑起來,叫她更加害羞幾分。
“你身子太弱,可禁不起某鞭撻,好好養兩年再說。”
聽到耳邊那略帶異樣的低語,白阿俏忍不住抬起頭,挺著胸脯道,“誰說我阿妮身子弱的,別看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