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干涉?”
“我……”文德爾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他確實找不出任何合適的理由出來。
坐在旁邊看戲的青年笑著站起來,“文森,人家都因為你把父母給取的名字從馬德爾改為了文德爾,你就不能對他稍稍溫柔一點麼?”
文森對著發出笑聲的那邊點了一下頭,“扎克利,很高興你能完整的回來。如果你聽完我接下來的話,還覺得我應該對他溫柔一些,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和金那個笨蛋一樣被人用精神異能洗腦了。”
扎克利聳了一下肩膀,“你說。”
文森帶著米諾往文德爾跟前走了一步,“你這些年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因為我很討厭那些不斷圍過來的雌性和半獸人,而且覺得以你家族的家教應該懂得適可而止,所以沒有理會過。
沒想到你會越來越變本加厲,福克斯侯爵只是和我父親提了一句有機會安排我和他家的尤利婭見一見,你竟然在她吃的食物中故意混入了會讓她過敏窒息的圓蔥。
別說我一直都沒有對你動心過,就算有過動心也被嚇沒了。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枕邊人是一個因為嫉妒就會如此歹毒的人,更何況我是一個非常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文德爾目光閃爍,“我根本不是故意的,那只是不小心混進去的。”
“你的料理臺從來不讓人接近,再則那天根本就沒有一道用了圓蔥的菜。在這兩個前提下,你要如何不小心混進去?”文森冷笑了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親對著福克斯侯爵彎下腰請求他撤銷提告書的時候心裡頭是什麼滋味?”
文德爾向後退了一步,“你怎麼會知道?”
文森回道:“因為尤利婭是個雌性獸人,帶隊負責調查那件事的是我那位無聊跑去做警司長的姐姐。如果不是她親自負責那件事,我家裡的老頭還以為你是一個只會在事關我的所有權問題上犯點小糊塗的乖巧小子。”
文德爾回頭看向扎克利,竟然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扎克利,請你相信我,我沒想到圓蔥對尤利婭的傷害那麼大。我當時只是一時衝動,而且知道旁邊有醫生在。”
扎克利臉色黑如鍋底,“看來是真把我當白痴了。如果不是奧古斯都這個笨蛋被你迷的暈頭轉向,怎麼說都清醒不過來,我哪會有時間理會你。沒想到只是打算在一片看熱鬧,居然還是被你給耍弄了一通。
別以為別人看不出你那點心思。你知道向米諾發出挑戰,不管結果如何,文森肯定還是不會選擇你。不惜堵上名聲如此做,不過就是想樹立一個痴心不悔的樣子給別人看,以便向奧古斯都這種腦袋一熱就不知道東南西北的青年才俊下手。”
連番被點名的奧古斯都漲紅了一張俊臉,“扎克利,別以為我不敢揍你啊。”
扎克利抱著胳膊冷笑了一聲,“隨時奉陪。”
奧古斯都頓時又是一副被噎住的樣子。
文德爾連忙轉身看向奧古斯都,抬手抓住他的胳膊說道:“奧古斯都,你也不相信我?”
奧古斯都將胳膊將文德爾的手甩掉,“那兩個傢伙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直白了,你要我怎麼繼續相信你。”
文德爾一臉灰白的搖晃了一□體,突然一臉瘋狂的拿出一個噴霧瓶對準了米諾的臉,“你去死吧。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在文德爾手指用力的那一瞬間,文森迅速用水系異能在身前製造了一道水牆,同時用一個水球把文德爾噴出的煙霧包裹了起來。
奧古斯都和扎克利也立刻有了動作,一個伸手切掉文德爾手上的噴霧瓶,一個扭著文德爾的胳膊將他按在旁邊的桌子上。
看他們配合的這般默契,再想想走進包廂後文森就一直把他禁錮在懷裡,米諾挑了下眉,“文森,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