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4部分

七八糟,身著奇裝異服,聊天的聊天。抽菸的抽菸,顯得無所事事。不過我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如果他們一得到召喚,分分鐘就會趕到昆都內的任何一家夜場。這群人說白了就是社會閒雜人等。這雖算不上正當工作,總比放在外面危害社會要好很多。他們有工資,按天結。工資從哪兒來,當然是大哥給,那大哥的錢從哪兒來?昆都裡夜場的老闆會當期把錢交到這帶頭大哥的手中,這筆錢原來有個名字,不過現在不用了,現在叫物業管理費。跟我們交的物管費算是一個概念吧。

看過我心中的偶像們,也是進候回去找組織了。如果不是這群傢伙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還真想再待一會兒,只是怕他們隨便找個理由把我痛扁一頓,比如我長得醜之類的。

華夏他們早已恭候我多時,見我一回來馬上把我拉到中間坐下來,二話不說就往我嘴裡灌酒,弄得我胸口溼了一大片。

華夏說道:“就知道你狗日的不老實,揹著我們打野去了吧?”

我拿紙巾把胸口胡亂擦了擦,下意識地看了他旁邊的空姐一眼說道:“你這個才叫打野,老子是出去買菸的。”然後將兜裡幾包煙掏出來扔到了桌子上。

吃飯的時候,華夏把桌上的所有人都給空姐介紹認識。可輪到該華夏介紹空姐時,他卻讓空姐自己上。當時我就笑了,他本來就不知道那女人的我名字,怎麼跟大家說,總不可能說是飛機上剛勾搭上的,而且連名字都沒問,只不過拿來晚上解決下生理需求罷了。

空姐叫田甜,上海人,現在基本都住在成都,本來她是不飛這條線的,只不過臨時被抓了壯丁。這就叫緣分,逃不過被吃的命運。華夏手早就已經摟在了她的腰上,時不時摳一下,弄得她心跳加速,面紅耳赤。我只能裝看不見。常聽說上海的小妹兒都喜歡洋鬼子,華夏一個徹頭徹尾的四川人,沒有一點異域風情,竟然也入了她的法眼。看來這些話說得也不全對。

當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田甜每次都端起了杯子,可是隻放在嘴邊小抿一下,光看著嘴唇溼了一點,沒見酒下去多少。當我們說乾杯的時候,她乾脆直接說不怎麼會喝酒。

在這期間,我仔細觀察了這女人的一舉一動,每當華夏看她的時候,她會刻意地將臉龐的髮絲撩至耳後露出那白皙的頸。音樂節奏感極強的時候,她的小指尖會跟著節奏輕微的跳動。這裡如果只有她跟自己親近的朋友的話,早就喝嗨了。現在還跟我裝,別以為只有我能看得出來,這些女人的小花招華夏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們在華夏面前就跟一張保鮮膜沒什麼兩樣,被看得通透,而且一捅就破。

如果華夏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底細,他的爪子也不會這麼賤。

過了好長時間,我和發現其實一直有個人不在。我問祁伯濤:“你們裘隊長吃完飯之後就一直沒看著人啊,我還以為他打車跟在我們的後面呢。”

祁伯濤說道:“他回酒店休息了,說是不適應這種場合,太吵。”

我覺得裘胥這番話已經說得算是客氣,如果我是他的話,早就大嘴巴扇華夏來幫李欣出氣了。雖然我不知道華夏跟李欣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肯定是華夏把人給甩了。裘胥跟李欣是同事,平時把她當妹妹一樣,於公於私他都會站在李欣那邊。今天能跟我們在一起吃晚飯,已經超乎我的預料了。他不是不適應夜場這種環境,而是不適應我們這群人,說得難聽點,就是恥於跟我們為伍。

這傢伙也不夠意思,好歹共事一場,走之前也應該打聲招呼。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走了,這算什麼?

周昊跟祁伯濤划拳,華夏跟田甜**調得就差現場直播了,只剩我跟許茗香兩人無聊地雖著杯中物。

這時隔壁相鄰的兩桌不知為了什麼吵了起來,之後便開始大打出手,一桌人少,三個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