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叫孫培,我願意與你簽訂契約,盡我所能幫助你。”
小夥伴又多了一鬼,孫培跟著他們到家之後,看著鬼宅雙眼冒光的高喊著:“天那,我也能住娃娃屋!”就撲過去了,把出來歡迎新同伴的周珊嚇了一跳,不過她也跟著進去了,能聽見她興致勃勃的作為一個前輩各種介紹的聲音。
這下就剩只剩下兩個鬼了,一個是文淵,還有一個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火鬼。
“留在最後,我還以為是因為你信心充足。”回到房間,星期二挺意外的發現肖九皺著眉。
“和我簽約文淵就能和現在我那位便宜兄弟見面了,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講他也就沒有自由了。”脫了上衣正準備去洗澡的肖九沉聲說。
☆、110 火鬼上
文淵雖然和老爺子簽了個“用工合同”;但是這和肖九的契約完全沒有可比性。
說的不好聽點;役鬼就是肖九的奴隸;如果他以命令趨勢,幾個鬼甚至連出聲反對不都能,只能夠聽命行事。
文淵在大樹底下被鎮壓了那麼多年,剛出來的時候;對來找麻煩的人半點情面也不留;八成也有心理陰影方面的關係。讓他就這樣成為役鬼;說實話;肖九還真沒太大的信心。
“他會答應的。”相比起肖九;星期二反而是信心十足。
“為什麼?”
“他對你也算是知根知底了;況且;還有木人。他來的時候;我附身在木人上,不用你多說,他就會強迫你和他定契約了。”
“!”肖九一愣,抱著星期二忍不住啃了兩口。
他也是當局者迷了,最大的依仗卻沒發現——木人是可以和凡人有身體接觸的,甚至唇齒相貼都沒問題。深層的原理肖九不知道,表面上的周伯臨走留下的隨身碟裡倒是有解釋,主要是肖九血液的關係,還有一部分木人原料和製作方法上的關係,這些東西本身的陽性中和了鬼本身的陰氣。
文淵是鬼,他是冤屈而死,可又算是因情而死的,所以他是有一定那方面的需求的,得不到就會壓抑迷亂。這也是為什麼他相和肖崇軒接觸都想瘋了,但欲、望是無邊的,至少對文淵來說,除非他們倆能XXOO,否則這欲、望滿足了一點,就還有更多。得寸進尺四個字是最恰當卻也無奈的形容,因為這不是文淵本身能控制的。
“對了,木人……有那個嗎?”u盤上的資料只寫到了唇齒相貼這個階段,再深入的就沒有了。
星期二想了想才明白肖九說的那個是什麼,臉白了一下:“我變的時候沒特意去感覺,不過,按照周伯留下來的資料……做到那一步應該是沒問題,但就需要你大量的鮮血了。而且具體需要多少,我們並不知道。”
聽星期二的語氣顯然是不樂意的,肖九緊摟了他一下,把星期二放開了:“沒事,我們可以試試每個禮拜放我一點血,然後儲存在冰箱裡,時間久了,總能夠了吧?文淵也不是色中餓鬼,他能忍耐的。”
商量好了,第二天的早晨,肖九就透過那塊骨頭,把文淵叫來了。
一開始肖九說契約這件事的時候,文淵果然是沒什麼好臉色,但是沒等他搖頭,星期二端著盤子過來了。
木頭的身體踩在地板上,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燈光照下來,能清楚的看見地面的陰影,還有當他坐在星期二旁邊沙發的時候,沙發發出很輕的聲音,凹陷了下去。
肖九的眼睛那瞬間都瞪直了,他死盯著星期二看了一陣,又看回了肖九,咬牙切齒的笑著:“故意的吧,你麼倆?”
“嗯,故意的。”肖九和星期二異口同聲。
“這個有什麼能力,說吧。”
“有讓你親手抱住肖崇軒,親吻他,甚至……更進一步的能力。”
肖九話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