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敬道:“明明是江湖兒女卻如此在意身外之物嗎?”
初薺正色道:“我向來佩服這些經商從業的有為之士,據說,遲暮大人常常為武林盛會提供錢銀,是相當支援呢。”
肖敬看了一眼她,道:“我也挺佩服你能把拜金說的這麼高階大氣。”
已涼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遲暮的經商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
肖敬道:“連你也這麼說,我怎麼又開始為白鷺的前途擔憂了?”
已涼道:“有幾次我身上沒帶銀子出來,還報上了遲暮的名字,這樣他們就免了我的酒錢。”
肖敬:“……你就是欠錢不還然後記賬記到別人身上了吧!”
已涼道:“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困了。”
肖敬怒:“你為什麼又逃避我的問題,能不能聽我說話?”
初薺道:“既然這樣,那我下次去高檔的酒樓吃飯也能報上遲暮大人的名字嗎?”
肖敬:“好的不學你為什麼要學壞的!”
遲暮見他們聊得很開心(並沒有),很是不悅,走到肖敬面前,欠下身子依在他耳邊:“過會兒你來我房裡一趟。”這身高差真讓人鬱卒。
“……不約。”肖敬回道,如果這樣下去,自己的菊花就要遭殃了。
遲暮詫異:“什麼?”
肖敬剛要說什麼,眼前一黑,他心想大事不好,果然——
“約~”長荽立馬出現,伸手摟住遲暮的脖子,輕輕一蹦就整個人壓在了遲暮懷裡。
“咔”,星落雨上面的寶石被已涼悶不做聲地摁裂了。
第二十九章:男主畫風突變
約你妹啊你個小騷蹄子!肖敬趕緊制止,他是直男直男,可是他不想第二天早上起來換回身體的時候感覺到某處的惡意啊。長荽掛在遲暮的身上一個勁的撒嬌,內心卻在說:“遲暮人很好的啊。”說完他就甜甜地用鼻子親了一下遲暮的鼻子,委屈地說:“我好想你哦,你想不想我呀。”
這是什麼鬼東西,我的男主怎麼變成了青春期的早戀少女?肖敬抓著頭,完全不敢想象第二天美妙的情景。
已涼“啪”得一聲,腳下的地面蛛網般碎裂。
遲暮舒了一口氣,鼻子埋進長荽的脖頸間,深吸一下,聞到熟悉的味道時,眉眼都笑彎了:“想你啊,你到處亂跑,我去天懷城沒見到你。”
“你不是不喜歡去天懷城嘛~”長荽嘟著嘴說。
夠了我的男主,不要這樣!肖敬看不下去了。
“唉,我剛在天懷城落腳,就聽說你被那個青獠牙鹿尺給劫走了,真是嚇得我的僕人們魂飛魄散。”遲暮嘆了口氣說,“真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見不到你我就去找別人了。”
我也被這樣的男主嚇得魂飛魄散了好嗎,我真擔心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好嗎?明明是你自己擔心得要死還要讓別人強行背鍋,你也是夠了!面對男主你也要強行彆扭!
長荽將委屈和傷心演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口氣還很安慰地說:“喔,是喔,差點你就見不到我了,你現在不是見到我了嗎?你還想找別人,你有我還不夠嗎?”
初薺受不了了,拍了拍已涼:“對不起我突然覺得我對狗男男有點反胃……”
已涼一動不動,咬牙切齒。
這個蕩婦——
肖敬也是咬牙切齒。
這個浪貨——
只見長荽湊到遲暮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遲暮臉色一變,皺著眉頭說:“真有此事?”
長荽點了點頭,遲暮也沒心思兒女情長了,讓侍從們帶已涼和初薺去客房休息,自己則是抱著長荽走進了主屋。已涼是再怎麼抓狂也無可奈何了,看來遲暮早就認識長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