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下。”
不說此事還好,一說關老夫人立刻就氣得發抖,拄著柺杖,顫顫抖抖的說:“不敢當四皇子的歉,老身也用不起如此貴重的人參,四皇子,還請回吧!”
關老夫人也是有骨氣的,若不是使不上勁來,她定要給趙弼一柺杖。
趙弼滿臉的歉意,低著頭,拱手再次道:“子瑜不敢奢求老夫人的原諒,只求老夫人保重身體,若您氣壞了身子,子瑜心難安,人參無論如何還請老夫人收下,子瑜感激不盡,替阿君妹妹向您道歉,是作為兄長的責任,她無親兄弟,子瑜……”
“誰?”關老夫人打斷了趙弼的話,皺眉再問:“你說誰?”
趙弼一臉懵,“阿君妹妹,老夫人對不起,子瑜替舍妹向您賠禮道歉。”
“關君郡主什麼事?”關老夫人問。
“夫人您不知道?”趙弼飛快的問,問完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飛快的企圖彌補,又說:“方才子瑜什麼都沒說,老夫人您什麼都沒聽見,老夫人,子瑜告退。”
然而,關老夫人豈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立刻揚聲道:“四殿下,把話說清楚!”
“老夫人,恕子瑜不能多說。”他說罷,飛快的走了,彷彿身後有猛虎在追,跑到極快。
關老夫人滿臉寒氣,“去,給老身查,查查這位郡主!”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趙淑在背後搞的鬼!自然,也是趙弼送出去的證據。
立刻,關老夫人氣暈了過去,請了一茬又一茬的太醫,才搶救過來。
這時,趙弼才正式去拜訪關恆,一如起初對待老夫人般,見到關恆那一刻,他立刻將姿態放得低低的,“關大人,對不住,若不是子瑜說漏了嘴,老夫人也不會急火攻心昏迷不醒,是子瑜不對。”
這話關恆便不愛聽了,合著你為了不刺激當事人就隱瞞他人的罪惡昭昭?這是身為皇子,該有的態度?
是對,是錯,自有天理國法評定,不過此時他更關心另外一件事,“殿下,您怎麼可以無召回京?您如此枉為,將皇上置於何地!”
“是是是,子瑜有錯,子瑜只是心中過意不去,沒想到又惹老夫人病了,都是子瑜的不是,關大人息怒,子瑜這便回楚地去。”
趙弼認錯態度極好,關恆心中的怒氣,漸漸便淡了,想到趙弼給他母親送來了一支千年的人參,又是皇子,能做到這份上,實屬不易。
立刻的,他便覺得趙弼與其他皇子相比,要好許多,沒有架子,很謙遜有禮,一方面對關家心存愧疚,另一方面又要維護堂妹。
著實不易,更何況,千不好,萬不好,都是趙淑不好,趙弼能如此有心,實在難能可貴。
思及此,他對趙弼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多的轉變,拍拍趙弼的手臂,“殿下,你能如此想,極好,只是殿下,京中形勢於你非常不利,你還得想想辦法。”
趙弼聞言,立刻感動得眼眶溼潤,說話哽咽,“多謝大人關心,子瑜明白,只是子瑜百口莫辯,就這樣吧,誰讓子瑜出身不高,自己又沒本事呢。”
看到如此委屈的趙弼,關恆心中的正義感立刻又氾濫了,他再拍拍趙弼的手臂,“殿下,不客氣餒,要相信邪不勝正,終有一日,那些小人,必將得到應有的報應!”
趙弼更感動了,“多謝大人相信子瑜。”說完自嘲一笑,“子瑜以為這世上,除了母妃便再無人相信我了,沒想到大人能懂我,此生無憾矣。”
關恆冷笑,“如今諸事都於殿下不利,無外乎是要壞殿下名聲,以免殿下擋了某些人的路,殿下放心,臣不會讓殿下蒙冤的。”
趙弼一喜,“大人願意幫我?”
“職責所在。”關恆道。
“子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