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江月放了出來。
江月手腳都被綁住了,嘴也被一團布堵住,但人是清醒,恨恨的看著趙淑。
“剛才我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你放心,就算你聽到了,待會也會乖乖的將實話都說出來。”趙淑自信的笑了笑,這笑容看在江月眼裡,卻像染了血般讓她害怕。
“喂吧。”趙淑輕聲吩咐。
初春拔下江月嘴裡的布,布被拔下,她瞬間大聲呼救:“救命……”
初春捏住她下顎,一碗藥便灌了進去,她咽不及,咳了好幾聲,藥灌進去後,乃用布堵上她的嘴。
恰在此時,永王灌她的藥發作了,她痛得暈了過去。
“解開繩子,將她帶到外面去,將衣袍拿來。”暈了好,省了一棍子,待會醒來,便什麼也都變了。
盛夏和晚冬以及初春三人不動,她們不放心趙淑,多姿和小胖不動,她們不放心霍白川。
趙淑話說完,竟無人響應,頓時便覺得哪裡不對,衛廷司走幾步來到江月身邊,人連袋子一提,便將江月提出了院子。
初春三人一看是自己人,這才鬆了口氣。
時間差不多,鄭洪生也過來了,他與初春等人一樣,來到大堂,見到霍白川一喜,這可是霍家嫡長子,以前是不認得,便是最近,霍家人不知發了什麼瘋,嫡長女和嫡長子都到觀州來過年,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他見過一眼霍白川,還是那日永王入城,遠遠看一眼而已,沒想到今日竟到他這府衙來了,“霍公子,霍公子果然如傳言般好風采,數日前在城門前遠觀霍公子,便被公子風采折服,今日得見,真乃三生有幸。”他姿態擺得低低的,極為謙卑。
霍白川好笑的看著鄭洪生身上的衙差衣袍,“鄭大人為何做此打扮?”
“讓公子見笑了,下官做此打扮,實屬無奈,郡主要下官扮作懲惡使的模樣,怎奈懲惡使身著紫袍,怒目圓睜,下官平日裡貪那二兩酒肉,長膘了,眼睛都掩了,這便讓師爺代下官假扮懲惡使。”說到這裡,他轉身對趙淑揖禮,“還請郡主恕罪,微臣實乃力不從心。”
趙淑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師爺身上,一身紫袍,抿著嘴,見趙淑看他,還做了個怒目圓睜的表情,“無礙,大人費心了。”
“郡主不怪微臣自作主張便好。”鄭洪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視線不經意瞥了刻意忽略的衛廷司,嚇得忙縮回了視線,此人氣場好強,一身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竟能給人一種此處是他地盤的感覺,與之霍公子的如沐吹風不同,兩人簡直就是一個暖風徐徐的春天,一個是寒風呼嘯的隆冬。
隨著鄭洪生的到來,數位衙差也打扮完畢,臉色慘白,凶神惡煞,趙淑看了暗暗點頭,雖假了點,但大半夜的看到這樣一群人,也還是極為嚇人的。
“霍先生,我想借多姿一用,不知可否?”趙淑突然道。
霍白川看了一眼多姿,撩眼看向趙淑,“做什麼?”
初春已取來白跑,趙淑將白袍拿到手裡,道:“扮一下我母妃的陰魂。”
原本是打算讓小郭子或者小朱子扮的,但他兩都受傷了,在知曉他兩受傷後,她便打算讓衛廷司來扮,但誰知霍白川自己闖進來,這重任,自然要落在多姿身上了。
多姿一動不動,連表情都沒有,霍白川聽了趙淑的話,笑起來,“沒問題,借給你。”
趙淑示意初春將白袍交予多姿,“無需說話,只需慢慢在江月面前走便是了。”
多姿將白袍披上,趙淑又示意初春,“給多姿姐姐打扮。”
霍白川假笑幾聲,“小郡主,盜用我的創意,就不向我說聲謝謝?”
趙淑白了他一眼,“先生想要我怎麼謝?拿掉三顧齋兩層股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