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丟人丟了半個地球。”
他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進來:“我們老闆請蒼狼先生喝酒。”
修面無表情的起身,跟著那人去了。
穆非脫了外套,襯衣的扣子還是沒有扣,整個人懶洋洋的斜靠在沙發裡,長長的一條。
看見修進來,他讓人給修倒了一杯紅酒。
如果說修是低調的狂妄,那麼,穆非就是明目張膽的狂妄。他這個人跟查泰不一樣,查泰看著也狂,但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也是,他和鄭蕭畢竟是走私象牙的商販,跟軍火商又不一樣。
所以,這個穆非給人的感覺就是狠辣,靠近他似乎就能聞見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修在他對面坐下,雙腿跌跤,雲淡風輕的先抿了一口酒,這才抬眼,對上穆非若有所思的雙眼。
“我一早就聽說過蒼狼!”穆非道:“是很多年前了,大概十多年前了,那個時候我還是別人的小跟班,我想,此蒼狼非比蒼狼吧?”
修也不隱瞞:“是,隼的統領都叫蒼狼。”
穆非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看著修:“我知道剛才你還有話說,不,是有問題要問,說吧,你還想知道什麼?能告訴你的我肯定不會隱瞞。”
修心中一凜,這個穆非確實不簡單,果然有兩把刷子,光是這份細膩的心思就讓人不得不歎服。
修不緊不慢道:“齊宇的未婚妻……不是偶然,是你的傑作吧?”
穆非的雙眸也眯了眯,他沒想到修的第一個問題就直指靶心。
“不錯,一個踐人而已,死不足惜!”
修勾了勾唇:“聽說齊宇非常寵愛這個未婚妻……”
“住口,誰說的?”
“你只回答我是不是吧!”
“當然不是,那個踐人都不知道跟幾個男人睡過了,齊宇怎麼可能看上她?”
修抬抬眉:“是嗎?可是,據說那個女人一沒背景,二沒手段,就是一個普通人,齊宇不愛她的話,為何要跟她結婚?”
穆非張大嘴,剛要怒罵,猛地捕捉到什麼,趕緊閉了嘴,恨恨的瞪了修一眼:“不要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問的問題從來都不會無關緊要,不過,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修放下酒杯,饒有興趣的看著穆非。
穆非老臉一紅,可能是從未遇到過修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並且敢玩他的人,立刻咋呼起來:“小白臉,你他媽找死!”
“小白臉”三個字對修來說不亞於被色鬼當面叫“美人”,他俊臉一寒,手腕一轉,一枚薄薄的刀片擦著穆非的脖子就飛了出去,穆非身後一隻青花大缸嘭的一聲就碎了,水嘩啦啦的流的滿屋都是,修閒閒的看見兩尾錦鯉在地板上撲騰。
修滿臉惋惜:“穆老闆真是會享受,這麼大的青花大缸值好幾百萬吧?”
穆非摸了摸脖子,到現在都還涼颼颼的,摸了一把血。他倒也不生氣,自嘲的哼了哼:“我這條命看來比那缸裡的魚要活的久了,只是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刀片可千萬別割斷了齊宇的脖子。”
修看著他突然道:“穆老闆,聽說齊宇也是個小白臉,是麼?”
穆非臉漲的通紅,修呵呵一笑:“開個玩笑,大家相處愉快後面才好共事,不是嗎?”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修知道穆非的極限已經到了,不能繼續挑釁,就起身向穆非道了謝,他正準備走,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幾聲。
是鄭蕭發來的語音,修的動作頓了頓,選擇忽略。
穆非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這時就道:“聽說去年隼在T國幹了一票,你們離開後,T國的野生大象終於沒有人獵殺了。”
穆非當然不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