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給了我很多心靈和身體上的慰籍,有幾次還是在我跟溫惠談完柏拉圖的戀愛以後,又在她這獲得了身體上的解脫。
我欠這個女孩太多,卻又無法償還。
“當然心疼了。”我也知道她的公關經理,實際上就是管理小妹的媽媽桑,是沒有幾種工作可以掙得了那麼多錢的。
“老傢伙,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工作我會換的,不過要在我賺夠錢,離開海門之後。快了,離我的目標不遠了。”她說得很坦然,神色中帶有一絲興奮,是那種就要達到預期目標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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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虛驚一場
“我也有一些積蓄的,你離你的目標還差多少?”我試探性地說,希望可以在金錢上給她一些幫助。
“老傢伙,你有這份心我就很感動了。我怎麼會要你的錢。”阿萊有些敏感,她曾告訴我有人想包養她,她自己不想做金絲雀,拒絕了。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你黑白顛倒,這麼辛苦。”
阿萊拍拍我的手,說:“也辛苦不了幾天了。到時候不要想我,啊?”
“袁哥,出了點事情,我有一個兄弟被拘了。”阿勇匆匆的來到我的辦公室,進門就急急地說。
“坐,別急,怎麼回事?”我安撫他,把他讓到沙發上坐下。
“哦,我接了一筆業務,替人要一筆帳。阿寶,你見過的,今天上午就去找那個廠子的人。剛剛得到訊息,被廠子報警給抓了。”阿勇簡單的介紹了經過。
“在哪個派出所?為什麼哪?”我有些奇怪,要帳沒什麼的,怎麼會被抓了哪?
“在敏思區的刑警隊,說是把一個副廠長打傷了。”
“怎麼會?在刑警隊,情況是不是很嚴重的?”簡單的治安案件一般會在派出所處理,到了刑警隊就可能是刑事犯罪了。
“袁哥,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做的事有的上不了檯面,我不方便出面。你有沒有什麼熟人?找找問問。”阿勇看來是怕出了大事,把他也牽連了進去。也許公安正四處抓他,他如果出面可能是自投羅網。
我一直拿阿勇當自家兄弟,他的事自然不能不管,就說:“我找找看看。”心裡尋思找誰哪。
對了,好像陳東是敏思區法院的副院長,那次喝酒後,還一直沒打交道哪。找找他吧,楊輝說他們讀書時是一個宿舍的,鐵的跟什麼一樣,有事可以找他。
找到陳東的名片,打通了他的手機,說:“陳院長,你好。”
陳東可能對我都沒什麼印象了,停了一會,問:“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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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波,野田公司的,還記得我嗎?”
“哦,袁總,前幾天還聽尚昆說起過你,還說要找一天跟你喝喝酒那。”
“哪天一定一起好好喝喝,那次都沒盡興。不過今天有點急事,你在辦公室嗎?”我覺得在電話裡說阿寶的事好像不是那麼方便,再說我也想見見陳東,朋友嗎,要常見面才會親近。
“剛開完會,你來吧。”陳東沒有拒絕,直接就叫我過去。
我在辦公室裡的小冰箱裡,找出一斤明前的凍頂烏龍,這是一個臺灣朋友吳堅從臺灣帶給我的,上次因為郭起的事情已經送給孫波一斤。吳堅四十多歲,在海州包了一塊山地種茶,在野田商廈有個賣茶的櫃檯,跟我談得很來,常常帶茶給我喝。
“朋友自己家種的茶,嚐嚐。”
“還這麼客氣,”陳東接過茶葉,把我讓到沙發坐下,說:“最近怎麼樣?”
“還那樣,也不知道忙了些什麼,卻也沒閒著。”
“送楊輝走的那天,你怎麼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