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品。楊輝他們和我這些異鄉人大快朵頤,連呼好吃,不得不每人再上了一份。
這土筍原是野生於沿海江河入海處鹹淡水交匯的灘塗上,學名叫做“星蟲”的一種環節軟體動物。它含有膠質,身長二、三寸,其外形粗陋,顏色黑褐,粗者如食指,細者似稻莖,約有拇指長短,還拖著一條長有一二寸,細如火柴梗、伸縮自如的“尾巴”。
“土筍凍”就是用它加工而成的凍品。
土筍被從沙子裡逮出,先放養一天,以吐清雜物,然後下鍋熬煮,因為這東西像豬皮一樣具有高度的膠原蛋白,所以熬得一鍋粘粘糊糊,盛出來後裝在小碗中,待其自然冷卻之後,就凝固成一小碗“土筍凍”了。配上好醬油、北醋、甜醬、辣醬、芥辣、蒜蓉、海蜇及芫荽、白蘿蔔絲、辣椒絲、番茄片等就成了色香味俱佳的風味小吃了。
美味來自民間,簡單天成,比魚翅、燕窩一類乏味的東西強上百倍。
酒後,陳東自重於身份,堅持不肯跟我們一起去一千零一夜玩。尚昆大概昨天跟我一樣,鏖戰了一夜,藉機跟陳東要一起走。
我拉住尚昆不放,說:“尚哥,一起醒醒酒嘛。”
尚昆捶了我一拳,說:“我哪有你們年輕人這樣的體格。體力不支,回去休息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一起玩的。”
是的,那種藥材多服使人易得虛怯之症。
我就放了手,向陳東、尚昆招招手,說:“好好休息。”就放他們離去了。
阿萊站在一千零一夜的大堂裡,一身素紫色的旗袍,把她身上該凸該凹的地方,襯托得越發玲瓏有致。她是夜的精靈,這朵紫色的大麗花,只有在暗夜輝煌的燈光下,才盛開得如此嬌豔。
阿萊見到我,打趣說:“今天刮什麼風,把我們的袁總吹來了。”
我知道她在怪我好長時間沒到她那了,伸手在她翹翹的屁股上扭了一把:“就刮你這個小蹄子的旋風。這是我老家的幾個朋友,你給我好好安排安排。”
阿萊伸手打了我手一下,叫小弟把方副院長、楊輝他們領到貴賓房去。
我向他們招招手,說:“好好玩。”
見人已經進了房間,阿萊狠狠的扭了我胳膊一下,說:“老傢伙,你不找一個小妹陪陪?”
“想找,這不是守著一個醋罈子,不敢找嘛。”我撫摸著疼痛的胳膊,知道阿來今天的心情可能不爽,在拿我出氣。
“誰是醋罈子?這麼多天死哪去了?不是魂兒又被哪個狐狸精勾走了吧?”阿萊的語氣裡已經帶著明顯的怨懟。
“我的魂兒不早被你這個小騷狐狸吸去了嘛。”看著阿萊紅了的眼圈,不由得安慰她說,“這幾天確實太忙,一個當八個人使,實在沒時間。近來還好吧?”
“好!”阿萊的眼圈裡已經含著淚,強忍住不滴下來,聲音都哽咽了。
“好了,我最近確實很忙,你現在在工作,明天我去看你。”我拍拍她的臉,安慰的說。
“袁總你慘了,阿萊姐被你搞哭了。”旁邊一個小弟笑鬧著說。
阿萊回過頭去偷偷的將眼淚擦乾,打了那個小弟頭一下,說:“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小弟一吐舌頭,溜走了。
我看阿萊神態已然恢復了平靜,趁機說:“今天這些人的消費算我的,我要走了,帳單送到野田找我去結。”便趕緊撒丫子走人了。
早上的野田公司還是那麼平靜,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宿醉讓我的頭特別疼。楊遠現在靠在角塘那邊,那邊東西還不斷的在丟,每天銷售額僅幾百塊,而每天光發工資就要幾千元,還不計算丟失物品的價值。角塘已經成了一個需要每天都輸血的病人,野田公司在海門賺取的微薄利潤,不斷的填進去。楊遠希望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