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哪?”
楊遠也沒別的什麼辦法,只好說:“那就這麼辦。公司就此事成立應急小組,我做組長,小袁,具體的事情你總其責,大家來共同解決這一難關。”
我掃了一下在場的這些人,知道我原來的權利又回來了,但有必要讓楊遠再確認一下:“楊總,我不是推卸責任,現在公司有些人,我調不動,再說,有些人不聽指揮,隨便亂做事情,也不是個辦法。你還是找別人吧。”
楊遠心裡知道他沒有別人可以指派了,大局當前,他又要保持跟我之間的平衡了,於是說:“小袁是公司的常務副總,他的安排也就是我的安排,如果哪個人不聽排程,叫我發現馬上開除。小袁,你還是勉為其難吧。”
我看看弓已經拉得差不多了,再繃下去弦就可能斷了,就說:“公司面臨著難關,我也不能袖手旁觀。那這樣,就下一步的工作,我提幾點意見:一、趙總跟胡平是當時的經辦人,抽調出來加入應急小組,配合費律師,到海州鑫旺公司取證,務必取得鑫旺公司當時分走了貨物的證明。二、費律師把案件所有材料影印一下,我們各自研究研究,看還有沒有能夠找出的問題。三、楊總和費律師看看法院系統有沒有熟人,我們找他們探討一下這個案件。你看怎樣,楊總。”
“就照小袁說的辦。”
我特意看了看胡平,這個小人頭低得更厲害了。
原來生活這次從帽子裡抓出的兔子是為了我,真是想不到。
五十四、淑女
每個夜晚我們帶著一身疲憊睡去,清晨精神飽滿的醒來,然後再為了生存而打拼,再換來一身疲憊。
日子就這樣週而復始。
有時我會問自己,這有意義嗎?
是每天為了公司一刻不停的工作有意義,還是不斷的喝酒應酬有意義?
沒有答案。
有朋友告訴我,關鍵不在這,關鍵在於你不要去問什麼有意義。
那就是要自己掩耳盜鈴了。
沒意義的工作還是要做的.昨晚看了一夜的資料,心裡總覺得山水建材訴野田公司的案子當中有什麼我忽視了,卻找不出這個被忽視的地方,就這麼幾張紙,翻來覆去看了大半夜,雖然我重新在野田公司確立了地位,但這要建立在處理好眼前這個案子的基礎上。最後實在太困了,把材料一扔,迷迷瞪瞪地睡著了。
早上起來我還在不斷的想,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心裡明明覺得某些地方是錯的,可就找不出來。坐在辦公室裡我還是茫無頭緒的看著那幾張證據,趙雷和胡平跟費兵到海州去取鑫旺公司分貨的證據,楊遠也在找人聯絡法院的人員,事情在進行中。其實有一張王牌我暫時還不想讓楊遠知道,那就是陳東,這個案子應該是他分管的範圍。但是現在野田這邊什麼證據還沒準備好,具體想怎麼做還沒有方案,我不想那麼急去找他。像陳東這樣的朋友,只能你想好一定的辦法再去找,他才可以對事情拿出意見,能辦不能辦,或者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叫他細看一堆材料,然後給你出主意,他只會草草地看看,是不會認真的。
溫惠的電話打進來了,我心裡有些喜悅,這小妮子是不是想我了:“阿惠,這幾天是不是很想我?”
“你有什麼好想的,我找你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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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也是正事,而且是很重要的正事。”我繼續開玩笑。
“別鬧了,我爸爸媽媽想見你。”
我心裡越發高興,溫惠要領我去見她的父母,看來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了:“哦,叔叔和阿姨要見未來女婿了,好啊。”
“別高興得那麼早,還不知道他們認可不認可那。”
我心裡雖然有些小緊張,卻還是開著玩笑說:“你放心了,丈母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