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來華夏的時候不認識漢字,也不懂咱們的社會文化,鬧出了好多笑話。”
“我還記得他第一次送我花,竟然是一束用黑色包裝紙包好的黃菊花。”
“那時候我跟他剛剛交往,我也沒好意思跟他解釋,但是之後他竟然送了我兩個月的黃菊花。”
“有時候黃菊花外邊還有一圈白菊花。”
“我收著花,我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放桌上,那桌上就不敢放吃的;放牆角,牆上就不敢掛照片。”
“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就問他:這花店的老闆,他就不推薦點別的款式嗎?”
“他說他推薦了,他推薦的那個花後面有個架子,自己能支在那,沒買,主要是考慮到我手腳都方便,不至於說拿不了。”
“當時給我氣的呀!”
“艾瑪,我說你帶我去看看這家花店吧,我覺得他的受眾群體未必都是大活人。”
“之後我們就真的去了!”
“到了地址沒有花店,這個店他都沒有名,就叫壽衣花圈,給我都整蒙了。”
“我說行,你在這裡買花就買花吧,幸虧你沒在這裡給我買衣服。”
“詩涵你知道他當時怎麼說嗎?他說:這裡沒有你的號,得定做,當時給我氣的呀,肝都疼。”
“雖然很生氣,可是一想到人家是老外不懂咱們這些,想想,那就算了吧。”
“後來我就說,那我明白了,咱倆走吧。”
“可是他卻說: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進去打個招呼吧。”
“進去他就跟老闆說:老闆我又來了,這就是我女朋友。”
“那可能是賣花圈的老闆,第一次遇到收花的人親自上門取貨。”
“那老闆正給人寫輓聯呢,看著我,臉比紙都白。”
“老闆帶著哭腔說:你不是兩個月之前就走了嗎?”
“我說:我就是回來看看我的花,它為什麼沒有輓聯?”
“哈哈哈...”
蕭魚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詩涵你是沒看見人老闆那張臉呀,艾瑪,我到現在一想到,肝都要笑的疼。
你說這老外是不是特有意思。”
“那不能夠,那絕對是缺心眼。”
這時曹寧昂著頭插話道:“送花多老土呀,是我就送錢。
還得是天地銀行剛剛發行的新鈔,每張至少百億起步,我卷死他們。
嘿嘿,詩涵,還是我對你好吧。”
“嗯?”
聽到這話,夏詩涵臉刷一下陰沉下來。
她揪著曹寧耳朵沒好氣道:“咋地,你是要給我送走啊?”
曹寧尬笑著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就是打個比方...哎哎哎,這聊天呢,你怎麼還帶動手的呢?”
“動手?我還要踹你呢,大狗熊你給我站那,不許跑!”
曹寧連忙往旁邊躲,可是夏詩涵哪裡肯放,跟著後面就這麼追著他跑。
這可把後面的蕭魚整鬱悶了,徹底是笑不出來了。
“幹哈呢?說好聊天的呢,怎麼一言不合就餵狗,有你們這樣的嗎,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