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懿強忍著怒火,解釋完又再次重申自己的意見。
只不過趙信像是被嚇傻了一樣,全然不聽。
當曹寧再次拿出一樣武器時,他又會絮絮叨叨問個不停。
“問問問,問你麻*啊!”
司馬懿頓時火氣上來了,揪起趙信怒喝道。
“你特麼別管他是什麼了,再解決不了曹賊咱們都得被困死在這裡。
不想死就趕緊組織你的人馬給我衝上去。”
“...”
趙信被突然暴起的司馬懿給嚇住了。
他呆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司馬懿愣了好久。
“我滴媽呀,原來這老頭的好脾氣都是裝的呀。”趙信心驚道。
不過他也意識到繼續這麼被壓制著,肯定是不行的。
於是等他緩過神後,立刻退到墓道大門外舉起寶劍止住潰兵。
“眾將士萬萬不可再退了!
再退下去我們就要重蹈千年前的覆轍了。
傳我將令,臨陣退縮者,斬!躊躇不前者,斬!聞鼓不進者,斬!”
話音剛落,趙信接連砍翻了幾個膽怯計程車兵,這才稍稍止住潰散的態勢。
“回去、回去!”
趙信舉劍相逼,不少心生膽怯計程車兵,不得不重新發起衝擊。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
早在千年前他們就是玄甲軍的手下敗將,更是落得被人集體坑殺的下場。
現在過了千年,好不容易心魔佔據了主觀意識,能讓他們重拾與玄甲軍再較高下的決心。
可是經過這幾陣衝鋒之後,他們卻發現曾經的敵人依舊是那麼強大,依舊是那麼難以撼動。
再加上曹寧從中動用了許多他們從未見過的新式武器。
這一刻,虎賁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心,又再次遭受打擊。
潰敗,也變得那麼理所應當。
畢竟他們本身就是輸家!
千年前是這樣,千年後為什麼不可以是這樣。
隨著戰事逐漸失利,這種消極思想,也慢慢成了虎賁軍將士的主觀意識。
“呦,這是怎麼了,才打了這麼一會就不行了?剛剛的牛逼勁呢?”
曹寧看著潰散的虎賁軍,可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只見他揮動令旗,沉聲道:“趙懷安,立刻調狼銑一部切斷虎賁軍的退路,虎豹騎全軍壓上,這次我要把他們給一鍋端。
他們不是猖狂嗎?
那就用實力告訴他們,千年前虎賁就不是玄甲軍的對手,現在同樣不是。”
“屬下遵令!”
“虎豹騎領命!”
隨著中軍令旗展開,狼銑、虎豹二營立刻著手包圍。
而擁有絕對兵力優勢的數萬虎賁軍,竟然在這一瞬間被三萬玄甲軍壓迫在狹小地帶。
這一幕,像極了千年前圍剿時的場景。
“廢物、一幫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狼銑的前部都突破不了,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隨著玄甲軍左右兩軍壓迫過來,趙信的雷霆手段竟然沒了半點用處。
他發了瘋似的怒吼,揮砍著劍刃:“陷陣營呢,立刻把陷陣營給我調上來。
等老子的陷陣營來了,定要他們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啟稟大將軍,陷陣營已經被白楓將軍帶走了,眼下已經不知所蹤。”
“什麼!!!”
趙信聽後,頓時氣的暴跳如雷。
“白楓你這個混蛋,你把我的陷陣營都帶哪去了,帶哪去了??”
趙信引以為傲的陷陣營在關鍵時刻,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