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丫頭你抽的哪門子邪風...哎呦,我的波稜蓋啊,我的腰間盤啊...瘋丫頭我跟你講,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今天沒有三成遺產,這事過不去了。”
曹寧委屈的揉著屁股,結果還沒有消停片刻,發了瘋似的蘇婉緊接著又搬起一塊石頭朝著他砸來。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我還要殺了你...無恥臭渣男,你給我站住,別跑!”
曹寧嚇得一哆嗦!
“我靠,瘋丫頭你過分了啊,那麼大一塊石頭砸過來,你想讓老子斷子絕孫啊。”
“無恥混蛋,我跟你拼了!”
“...”
瞧著發了瘋似的蘇婉,曹寧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算是惦記龍虎山的遺產有錯,但終歸這不是還沒有下手嘛,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死手吧?
“我的姑奶奶哎,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還不行嘛,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要?不要也不行了,我的名節都被你給毀了。”
“啥玩意?名節,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不知道?”
“死渣男你還敢不認賬,我跟你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死。”
“...”
...
“秉承天道,今特授雷火將軍‘玄’字營統帶之職,轄制北陰山二十萬魂將,望君不負天恩,上報大王知遇提攜之恩。”
北陰山新軍大營之內,奔雷帶著蕭炎特授予的詔命前來接管軍營。
負責留守在此地的新軍大都督司馬懿,連同管帶脫脫帖木兒奉命接招。
剛剛宣讀完蕭炎的任命詔書,奔雷便迫不及待的走上拜將臺,過過統帥的癮。
“爾等都給我看好了,從今以後我就是這‘玄’字旗的統帶,軍中無論大事小情都必須由本統帥決斷,如有抗命不遵者,俺的大刀可不留他...”
“事事都要經過他,他也不怕把自己給累死。”
“呵呵,體諒一下,畢竟人家是第一次統帥千軍萬馬,猖狂得意些也是難免。”
“不是...大都督,難道您真的甘心把自己親手訓練的新軍,就這麼給交出去了?”
看到司馬懿那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同樣作為‘玄’字營組建管帶的脫脫帖木兒卻看不下去了。
如果沒有奔雷突然冒出來橫插一腳,說不定玄字營的統帶之職,就是他的了。
如今親手訓練出來的新軍被人摘了勝利果實,他又怎麼會甘心。
司馬懿笑著聳聳肩:“不甘心又能如何,脫脫兄,我們都是大王的臣子,對於君命我們服從就是了,切莫私下抱怨,影響不好。”
“行了,此間事了,我再待在這裡也無益處,正好‘地’字旗那邊還有要事要我決斷,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這些司馬懿也不做停留,直接扭頭就走,徒留下心中忿忿不平的脫脫帖木兒站在原地。
“哼,老狐狸,丟了‘玄’字旗你還有‘天地黃’三旗,你當然不心疼了,我要是像你一樣,肯定也能張口閉口大談無所謂。”
脫脫帖木兒埋怨一通,扭頭看著臺上神氣活現的奔雷,心裡越想越覺得膈應。
“還有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是蕭炎床榻邊的狗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等著吧,有你哭的時候。”
“仲達這一招屬實高明,這樣一來,就算‘玄’字旗遭了大難,蕭炎也絕對算不到你頭上。”
離開大帳的司馬懿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連同前來置換新式軍備的陸之道,站在山崖之巔打量著下方的軍營。
面對陸之道的疑問,司馬懿這次並沒有選擇隱瞞。
他和陸之道都是重樓埋在西域的一顆重磅炸彈,彼此間知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