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群五大三粗的糙漢子都堵在這裡有意思嗎?知道我是誰嗎?家父張三河...”
“哎,跟你說話呢,給個反應好不好,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哎,大哥,我罵人呢,你打瞌睡算幾個意思啊,瞧不起人?”
“我,張小河,家父張三河!”
“...”
任憑小白臉怎麼拉扯,黑李逵始終不予應答,這可把他氣的不輕。
抬起腳便將身邊喘著粗氣的保鏢踹倒,指著鼻子一通謾罵。
“你們都是死人呀,就這麼看著本公子一個人罵?留著你們光喘氣的嗎?”
“公子息怒!”
黑衣保鏢深知自家公子的脾氣,於是馬上跪在地上討饒。
“公子,這真不能怪我們呀,我們哥幾個都連續罵了三個多小時了,人家壓根就不搭理咱們呀。”
“是呀公子,你瞧給我小臉急的,煞白煞白的,都快趕上貞子了。”
“呸,就你還貞子?褲子還差不多!你說說你們,他不搭理你,你就不能想辦法讓他搭理你嗎?真是一群廢物!”
保鏢是指望不上了,於是小白臉又把主意打到了圍觀群眾身上。
“鄉親們、鄉親們,你們瞅瞅他們黑旗軍多霸道,仗著自己有點軍功就在這裡作威作福,咱們酆都城還有沒有天理?”
“我們就該一起斥責他們,讓他們滾出酆都去。”
說到起勁的地方,小白臉馬上站到圍觀群眾前面大聲嚷嚷著,試圖挑起輿論。
恰在這時候,巡街的牛頭馬面正好到了這裡。
還沒有湊近人群,最先聽到的便是小白臉嚷嚷聲。
“誰呀,是誰在這裡擾亂治安,信不信我給你拘了帶回去炸串?”
“大人!”
小白臉見牛頭馬面走上過來了,馬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迎上去。
“哎哎哎,你說歸說可不許動手!”
牛頭馬面舉起鋼叉,在兩夥人之間岔開一段距離。
“又是抹鼻涕又是掉眼淚,你們家大人就是這麼讓你講衛生的嗎?”
“講...哎呀,大人,您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可能不講衛生呢,家父張三河。”
“哪個張三河?”
“就是東城門口,給人占卜算卦的張半仙呀!”
“半...”
牛頭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得虧你說的不是乞丐張,要不然還不得驚掉我的下巴。”
“行了、行了,別扯那麼多沒用的,你剛剛在這裡嚷嚷什麼呢?”
“我可告訴你,擾亂酆都治安,按律是該送去刑獄割舌頭的。”
話說到這裡,馬面打量了一下四周。
這才發現前面的巷道被黑旗軍堵的水洩不通,看這架勢就算城防軍來了都不管用。
“大人,我可是絕對的良民啊!是他們!”
小白臉翹著蘭花指,氣勢洶洶手指著黑李逵:“大人,他們惡意圍堵商家,不讓我們購買手機。”
“惡意圍堵?”
就在牛頭詫異的時候,馬面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老牛,我看了都是黑旗軍的高階將領,據說這是曹寧的人馬,咱們犯不著得罪他。”
“咋,又是鬼屠?”
“可不是嘛,前些天有人親眼看見他大半夜從冥王宮出來的,你說大晚上的,他一個人能待在那幹什麼?”
“臥槽,不是吧,他倆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怎麼又扯到一起去了?咋地,忙著造小人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興許人家一直有復婚的打算呢。”
“啥,復婚,那曹賊豈不是...”
“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