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你的這句話告訴姑姑他們,你猜他們會怎麼著?”
於樂言笑得就跟痞子一樣的看著夏於念喬,那樣子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打電話去跟夏母他們打小報告似的,身為一個人,特別還是個男人居然那麼的喜歡打小報告,夏於念喬是真的很鄙視於樂言,簡直就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這個白眼狼。
要知道於樂言如果真的跟夏母他們打小報告的話,吃苦的可是夏於念喬,而且夏於念喬還可以想像得到自己會被碎碎唸到多麼的可憐無奈無語,想想都覺得那很可怕。
夏於念喬看著於樂言咬牙切齒道:“於樂言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這麼白眼狼的時候,我都心痛得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死你,我可以對你保證我對你絕對是愛之深責之切,有時候我真覺得就算我把你打死都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疼愛。”
“姐,你那是謀殺親弟。”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啊,一進門就問姐夫姐夫的,到底我是你姐還是他是你姐?”
“自然你是我姐他是我姐夫啊,這麼明顯的事實我怎麼可能分不清”於樂言嬉皮笑臉地回答著:“話說,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再怎麼說也算是關心你們兩位,你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啊,還沒生孩子就變成了母老虎的既視感。”
於樂言是一點眼力價都沒有的說著讓夏於念喬生氣的話,也可以算是實話實說;夏於念喬生氣的瞪著於樂言,這個人現在真的很欠抽,要不是因為現在是孕婦,夏於念喬恨不得是直接一個迴旋踢讓於樂言儘早去閻羅王那裡報道來得比較實在。
看著某位孕婦生氣的模樣,雖然孕婦生氣確實對肚子裡面的孩子有點不好,但是於樂言的心裡是很喪心病狂的覺得很開心。
“於樂言你現在是找死是嗎?”夏於念喬面色猙獰的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幾個字。
某人不以為意地說著:“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孕婦是不可以生氣的。”
“你特麼知道孕婦不可以生氣為什麼還要惹我生氣呢,我看你就是找死,於樂言我告訴你你要是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說吧,想要怎麼死?”
心裡來氣的夏於念喬已經不管自己現在是懷著身孕的孕婦直接衝著於樂言河東獅吼。
原本以為夏於念喬怎麼說也會想著自己是孕婦所以不會大發雷霆,但是事實跟於樂言想的完全相反,耳朵有點嗡嗡嗡的,於樂言感覺自己要是再這樣子被夏於念喬吼多兩句的話真的會華麗麗的變成聾子,珍愛生命遠離夏於念喬。
呆在書房裡面木之少聽到夏於念喬河東獅吼,是連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快步走到客廳,看著氣呼呼瞪著於樂言的夏於念喬,還有一臉委屈的摸著自己耳朵的於樂言,木之少無奈的搖頭嘆息,這兩姐弟永遠都是這樣子見面就跟見仇人一樣。
“樂言來啦,剛到嗎?”木之少笑著開口問道。
回過頭看到木之少,於樂言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那感覺就跟見到救兵一樣;而跟於樂言完全相反,此刻的夏於念喬心虛的低下頭,她剛剛忽略了家裡還有位重量級的人物,夏於念喬不敢去看木之少的眼睛,心裡不停的浮現出一句話:衝動是魔鬼啊!
“對啊,原來姐夫你在書房,我還以為你不在家。”
“在書房裡面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們剛剛是怎麼了?”木之少關心地問道。
於樂言回過頭衝著夏於念喬笑得很狡猾地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我姐剛剛突然的就衝我河東獅吼起來,原來孕婦的脾氣不好隨時隨地突然暴躁起來這些都是事實啊。”
聽著於樂言的話,夏於念喬已經在心裡默默的把於樂言罵了不下十遍。
木之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夏於念喬,感覺得到那兩道可以把人冰凍起來的目光,夏於念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