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便不自然了,所以註定要忍受孤單寂寞之苦。”
獨孤道:“那麼黃裳確實是我的父親麼?”
楚天姬道:“是,你們兩個人長得象極了,但你和他卻又是不一樣的。我是實實在在地敗給了你,但我卻沒有敗給黃裳。”
獨孤道:“前輩並沒有敗給我。”
楚天姬道:“你看香姑對你那份冷淡的樣子,便立刻萬念俱威再也沒有了鬥志,足見你把男女之情,看得比生命還重,那麼,你便不能稱作是劍魔。從此一點上說,我還是敗了。須知人生在世,所為者只是一個‘情’宇,便是富甲天下,若沒有情時,金銀珠寶只是寒透心間之物;便是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稱號,若沒有了情時,也只是落得孤單寂寞。”
獨孤心中一時間頗有感慨。
楚天姬繼續說道:“那黃裳便是因為一份感情,幾次出生入死,多次改換名頭,只因為和我有這段情,他們便夫妻反目,從此不再相認。”
獨孤更是驚異,問道:“你說黃裳幾次改換名頭?”
楚天姬道:“是啊,他們兩人又要不相認,又要在江湖見面,所以只能改換名頭,戴上面具,什麼黃藥仙啊、什麼婉兒啊、隱身菩薩啊,花樣翻新。”
獨孤道:“是不是他們兩人只為了不和對方見面,便連我也不認了?”
楚天姬道:“我不知道,但我想,他們若真的與你見面而不相認,那也只是為了一個情宇。”
獨孤道:“兩人連面也不能見,卻還能有什麼情?”
楚天姬道:“愈是不相見時,情便愈深,人間之事,就是這麼怪法,要我說時,我也講不出道理,什麼時候事情落到了你的頭上,你也便知道了。”
獨孤心裡更加亂了,但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默默地彎腰,將玄鐵重劍拾了,轉身向洞外走去。
楚天姬嘆息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
獨孤聽到楚天姬嘆息,立即想起一事,回頭問道:“那麼前輩與笑魔比武到底是因為什麼?”
楚天姬道:“他要是贏了我,我便嫁給他。”說完悽然笑了。
獨孤便此轉身離去。
從此江湖上便多了一個獨孤大俠。
他性格孤傲,武功已練到登峰造極之境,達到了天下沒有敵手,但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孤單寂寞之極。
最後,他將全部的情懷都寄託於武功劍術之上,希望天下有誰能打敗他,好讓他繼續精研劍術,有寄懷之事。
但他終竟但求一敗而不可得。
於是,他便隱居到襄陽城外的一個無名峽谷之中,與雕為伍。
二十年後,在獨孤隱居的無名峽谷之外,有一個年輕的道姑來此結廟而居。
這個年輕的道姑容貌美豔之極,身上透著香氣。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左右的年紀,可是,她在那無名谷外住了十年之久,卻仍然是那麼年輕美麗。
因此,她到底有多大年紀,便成了一個江湖上的千古之謎。
這個道姑特別喜歡蘭草,因此,她在山坡上種了許多蘭草。
每到春天來臨,庭前廟後,一派鮮花盎然景象,谷內谷外,香氣濃郁,可傳數里之遙。
後記
從《風流老頑童》出版,到現在已經兩年多了,這兩多年來,我一直想著兩個問題:
漢文化的傳統在香港還是大陸?
藝術的目的和最高境界是什麼?
那第一個問題之所以苦惱我,是因為我要用自己的筆名寫作時,曾經遇到了許多困難,也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那其中有我的朋友和我所尊敬的人。
大陸的讀者在書攤上翻書時,往往先看看作者的籍貫。
因此好多文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