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啊。咦,諾曼,你幹什麼?”我的心一涼。諾曼得意的笑聲隨即在我耳邊飛揚起來:“藍藍,別慌,你那個沒用老公嫉妒得發瘋,想來害我,現在被我們抓住了。”她將信將疑的說:“老關不是這種人,我兒子呢?” render()
這時候除草機滴滴溜溜的過來了,從地上剷起一堆東西,說:“老關,這是什麼。”'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
我看了一眼,一條褲子而已啊,你沒見過?恩,長期野外作業,搞得你和社會脫節了!除草機很不滿:“胡說,未必你來除草的時候不穿褲子嗎?我是說這個。”
原來他指的是一隻小小的盒子,堇色,看起來十分精緻,喂,有點眼熟啊,對了,當初我家臥底團初初入住此處的時候,就拍到過鐵方也拿出過一個一模一樣的盒子呢,到底裡面有什麼呢?
正要開啟看上一看,忽然身邊一縷勁風撲來,急忙一閃,定睛一看,原來是司印掙脫了影印機,勢如瘋虎般正對著我衝過來,夾手就要搶我手裡的盒子,神情急切而狂躁,還有掩飾不住的恐懼之色。被我一閃,他收勢不住,一頭撲到了手術檯上,我家的電動牙刷正在左近,當仁不讓跳上前去,尾巴上的小匕首起作用了,橫裡往他脖子上一架,喝令道:“老實點!”好象嫌自己聲音太小了,轉頭招呼阿BEN過來借麥克風,再吼了一次:“老實點。”哇,震得我好暈。司印比較識時務的,立刻不言語了,雙手垂下作良民狀。看,我要是威脅他一把,還要顧慮到殺人償命這一說,可被一把牙刷撕了票,見了閻王爺也沒地方哭去:“媽,我好慘啊!我被一把牙刷殺掉了!”他媽媽一定說:“叫你刷牙不要太用力的,你以為是通下水道嗎?”
他這麼一搞,所有東西對我手裡盒子都好奇心大熾,紛紛圍來共看,只有剛才那臺不小心放走了俘虜的影印機心情不大好,垂頭喪氣的靠在牆角,顯得有點鬱悶。大大一眼瞥見了,說:“唉,人家外援對我們這樣盡心,我們也要給人家一點樂趣嘛。”招呼牙刷:“去,押這個蒙古大夫進臥室,冰箱,你和影印機一起,把秋季攻勢送給他嚐嚐。”冰箱精神一振,大叫一聲:“得令!”興沖沖和牙刷一起把司印弄進去了,後者的表情難看之極,好象給人咬了一口一樣,拼命掙扎,無效,眼見消失在房門裡。
不表他們的秋季攻勢到底是什麼,我順手開啟了手心裡的堇色盒子。
一疊嫩黃色的厚紙摸樣的東西,都四四方方的。最上面一張上,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字。我湊近去細看:“鬥”。字跡非常古怪,每個筆畫好象都會自己跳舞一樣,看久了,簡直感覺它們要從紙面上凸現,然後突然跳將出來,砸到我臉上。
往下翻,第二張上面也有一個字,“前”,莫非每張上面的字都不一樣,筆跡看起來卻是十分相似的。正準備捻開第三張,我忽然一驚,這手感好奇怪啊,軟軟的,微微帶粘性,像新鮮皮革多過像紙,可是什麼皮革是嫩黃色呢?想到這裡我大叫一聲:“人皮啊!”手一甩,望空飛去,片片散出,在空中飄舞,隱約可見許多字跡揚過我眼前:鬥,陣,皆,兵,前~~~此時阿BEN叫的聲音蓋過了所以一切:“臨兵鬥者皆陣列於前!,法咒有鬼,小心啊!”他提醒得已經來不及,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滿室之間,忽然白色煙霧瀰漫,電燈閃了兩下,滅了。倏忽如置身冰窟,天寒地凍。我本能的抱緊了歷歷,極目去看,卻空空濛蒙,一無所見。四周那些唧唧喳喳的聲音突然之間都消失得了無蹤跡。彷彿有一個巨大的黑洞,在我四周逐漸形成,吞噬一切,籠罩一切。
我喊:“大大,BEN,在嗎?在哪?”聽起來自己的聲音十分古怪,帶著一種軟弱無能的恐慌,剛剛出口,就已經湮滅在空間的重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