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子在一起,也要找到如夢。所以請丁大哥幫忙。”丁不二搖頭道:“你呀,早晚有麻煩。放心,我會幫你的。有什麼線索嗎?”吳秋遇說:“先前她住在曾可以公子安排的院子裡,後來也是曾小姐把她從這家客棧接走的。”丁不二點頭記下:“你說的曾家,就是薊州大戶曾梓圖吧。”吳秋遇說:“正是。”丁不二說:“好,我知道了。我正要到曾府走走。如果如夢真在那裡,我一定能找到。”吳秋遇說:“我們去過曾府了,沒有看到人。”丁不二愣了一下,說道:“我明天去找找線索。你等我訊息。”吳秋遇謝過丁不二。兩個人便上床入睡。
第二天一早,丁不二吃過早飯便出去打探訊息。吳秋遇和小靈子閒著無事,就都多睡了一會。
掛月峰。鮑大勇被召進北冥教總壇。除了教主司馬相,護法大長老路橋蔭和新晉長老彭玄一也在。鮑大勇行禮參拜之後,路橋蔭開口問道:“薊州城有什麼訊息嗎?”鮑大勇說:“有幾件事正要向教主和兩位長老稟報。”路橋蔭道:“你先說說曾梓圖的情況。”鮑大勇說:“曾梓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氣色很差。”彭玄一問:“可是你親眼所見?”鮑大勇說:“屬下親眼所見。他到家的時候我正喬裝在附近檢視,看上去失魂落魄的,也很虛弱,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彭玄一欣喜道:“教主,看來吳起的事不是曾梓圖所為。”司馬相點了點頭。彭玄一又問鮑大勇:“曾梓圖那些手下呢?有什麼動靜?”鮑大勇回稟道:“好像曾梓圖早就料想到作亂可能失敗,事先已經把家眷和手下都遣散了,現在曾家都是空的。偶爾有三五個閒人或乞丐進去搬拿東西,也沒人管。”聽到這裡,司馬相忽然欠身問道:“他把家眷也遣散了?知不知道他家人去了哪裡?”鮑大勇說:“這個屬下還沒查到。”司馬相慢慢地坐回椅子,看上去有些失望。路橋蔭和彭玄一面面相覷,都暗自覺得驚訝,不知教主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反應。沉默了一會,司馬相又問道:“曾梓圖一直待在府中麼?”鮑大勇說:“屬下安排人日夜在附近監視,沒見他從家裡出來過。不過……”司馬相問道:“不過什麼?”鮑大勇說:“昨日屬下扮作乞丐進曾府檢視,沒有看到曾梓圖。”“什麼?”司馬相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愣了一會,自語道:“早知道,不該放他走。”彭玄一見教主後悔放走曾梓圖,趕緊寬慰道:“教主不必憂慮。有青衣堂的人在曾府周圍監控,曾梓圖走不掉。也許他只是怕外人尋仇,在家中躲了起來。畢竟他已經成了廢人,身邊又無人保護。”司馬相看了看彭玄一,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司馬相又問鮑大勇:“還有什麼情況?”鮑大勇說:“屬下昨日進入曾府,雖然沒有看到曾梓圖,但是發現另外一個人,就是失蹤多日的胡大寧。”路橋蔭驚問道:“胡大寧?他在曾府幹什麼?”鮑大勇說:“他已經瘋了,被關在柴房。”路橋蔭想了一下,說道:“恐怕他早已投靠了曾梓圖。你速速查清胡大寧是真瘋還是裝瘋。必要的時候,可以下手處置。”“是。屬下明白。”鮑大勇拱手領命。
司馬相問:“還有嗎?”鮑大勇想了一下,猶豫道:“還有一件事,屬下不知道要緊不要緊。”司馬相道:“你但說無妨。”鮑大勇說:“剛才喬堂主提到的那一對年輕人,在薊州城裡出現了。”彭玄一知道他說的是吳秋遇和小靈子,微笑道:“他們是教主和我的朋友。這一次總壇平叛,他們也立有大功。你們不用監視他們。”路橋蔭卻忽然說道:“不,要監視。”彭玄一不解:“大長老,您這是何意?”路橋蔭說:“玄一老弟,你不要忘了,吳秋遇可是神醫濟蒼生的徒弟,精通醫術。萬一他跟曾梓圖走到一起,那曾梓圖東山再起也未可知。”司馬相點了點頭,吳秋遇曾經給他疏通經脈,他當然知道吳秋遇的手段,於是說道:“對對對,他不但醫道高明,武功也好。若是被曾梓圖那廝蠱惑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