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現在一看,氣得魯嘯破口大罵:“姓邵的,你好不要臉!”郝青桐在情急之下,努力掙了掙身體,發現竟然能動了。他忽然想起來,先前被鮮子湯制住的時候,身上好像被釘了釘子一樣,幾處穴位劇痛難當,渾身經脈封鎖不通,自從被那拾荒老漢摸了幾把之後,身上的“釘子”好像忽然沒了,至少沒那麼痛了,只是經脈仍然不通暢,還不能動。沒想到過了這麼一會,經脈自己慢慢通了,看來一定是那位扮作拾荒老漢的神秘高人暗中幫他們去除了封鎖穴道的異物。他鬆動了一下手腳,快步衝過來幫忙。很快,魯嘯和廖樹山的經脈也通了,也一起衝了過來。
郝青桐等人加入之後,形成了曾婉兒三個保鏢、鄉野三奇、曾婉兒和祁少城八個人對戰萬山四鬼和邵青堂五個人的局面,很快萬山四鬼就招架不住了。鄉野三奇和郝青桐等人都不想過於得罪鮮子湯和萬山派,也就紛紛給個破綻,任由他們倉皇逃去了。萬山四鬼跑了以後,邵青堂獨自面對眾人,頗為尷尬。邵九佳的臉也脹得紅紅的,都願意跟邵青堂站在一起。陳康故意挖苦道:“邵老爺,還打嗎?你想跟誰打,可以隨便挑!”邵青堂無地自容,低著頭憋了半天,厚著臉皮對曾婉兒說道:“曾小姐不要誤會,我剛才只是權宜之計,為的是騙取他們的信任,萬一鮮子湯來了,也好替大家說些好話。”曾婉兒懶得去看他,轉身問郝青桐:“郝叔叔,你們的穴道是怎麼解開的?”郝青桐說:“應該是剛才那位神秘高人,他幫我們取出了身上封鎖穴道的釘子,過一會,穴道自己就通了。”曾婉兒捏著下巴想了半天:“好像又不是秋遇公子。那個人到底會是誰呢?”
在這裡待著實在尷尬,邵九佳低著頭走到邵青堂身旁,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襟,然後頭也不回地先走了。邵青堂衝著眾人拱了拱手:“諸位,咱們後會有期。”祁少城念及邵青堂與祁家的舊交,輕輕拱手還禮。鄉野三奇和郝青桐等人則是看不慣邵青堂的為人,沒有搭理他。邵青堂尷尬地笑了笑,轉身快步去追上女兒,一起走了。
丘壑提醒道:“萬山四鬼跑了,見到鮮子湯難免要添油加醋。咱們還是儘快離開吧。”郝青桐也趕緊跟曾婉兒商量。剛才那幾匹馬都被萬山四鬼趕跑了,兩夥人便搭伴趕路。廖樹山忽然瞥見曾婉兒那匹紅馬,驚愕道:“羅興呢?大小姐的馬已經回來了,怎麼沒看到羅興?”郝青桐等人也看見了,都開始擔心,因為鮮子湯就是往羅興放馬的那個方向去的。廖樹山說:“大小姐,你們先走,我去找找羅興。你們儘快趕路,不用等我們。”郝青桐稍稍囑咐了兩句,便護著曾婉兒趕緊上路。
路上,曾婉兒問祁少城:“祁公子,你們這是要去哪裡?”祁少城說:“聽說鐵拳王要在五臺山與丐幫幫主比武,三位師父要帶我去見見世面。正好家父跟隨佛光寺的無涯大師出家,我去看看他。你們呢?是去五臺山看熱鬧,還是要趕回薊州?”曾婉兒說:“我們從朔州來,也打算到五臺山看看熱鬧,沒想到半路遇見這樣的事。”郝青桐忽然想起一事,趕緊對曾婉兒說道:“對了,剛才聽到鮮子湯跟他幾個徒弟說話,好像他們也是要去五臺山的。鮮子湯的武功實在高深莫測,咱們根本抵擋不住,最好避開他們。大小姐,我看咱們不如直接回薊州。鐵拳王那點本事,跟老叫花子比武,也沒什麼好看的。”曾婉兒看了看郝青桐,想了想,說道:“要是秋遇公子在這就好了,有他在,鮮子湯也未必敢輕易冒犯。”郝青桐說:“我擔心秋遇公子也不是他的對手,畢竟鮮子湯成名多年,是江湖的頂級前輩。再說,秋遇公子現在還不知走到哪裡?萬一在他找到我們之前,鮮子湯師徒先發現我們怎麼辦?”陳康插話問道:“你們說的是吳秋遇小兄弟,他也在附近?”曾婉兒說:“我們一起到的朔州,後來他被幾個叫花子纏上,讓我們先走。他帶著那些叫花子,就在後面。”丘壑說:“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