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趕緊低著頭走開。小靈子看了曾婉兒一眼,也跟著走開了。曾婉兒回頭問祁少城:“祁公子,你覺不覺得那兩個夥計很奇怪?好像很怕見人的樣子,這樣的怎麼能當好夥計?”祁少城記得吳秋遇和小靈子的囑咐,不便說破,只好笑了笑,說道:“他們是新來的,可能還不太習慣伺候人。”曾婉兒望著吳秋遇的背影,喃喃道:“我總覺得那個小子的身形與神態跟秋遇公子很像。”祁少城嚇了一跳,見曾婉兒正苦笑著搖頭,才知道她並沒有認出來,只是覺得有點像而已,於是問道:“婉兒小姐跟秋遇公子很熟?”“啊?”曾婉兒似是驚醒,臉上微微一紅,低頭道:“沒,沒有。”
狼山六兄弟的老三賈衝問老大彭可通:“大哥,這回來的人可真不少,看來都是衝著《至尊寶帖》裡的武功秘笈來的。”彭可通醉醺醺說道:“人是不少,可多數是來湊熱鬧的。那些阿貓阿狗的,來了也白來,白來。”說著,他醉眼蒙朧的往四周看了看。旁邊那桌的客人被他看到,不幹了。為首的胖子將手裡的酒碗一摔,大聲罵道:“醉酒鬼!你說誰是阿貓阿狗?”彭可通乜斜著兩眼看了看他們,撇著嘴哼出一聲,說道:“你聽到了,那就是說你嘍。”旁邊那桌的客人頓時圍了上來。
“你他孃的不想活了?敢跟我們雁蕩山的人叫板?老子讓你知道誰是鄧重德。”那胖子說著便上前揪住彭可通的衣領。彭可通看了他一眼,忽然一口酒氣上湧,作勢欲嘔。胖子鄧重德怕被他吐到身上,趕緊鬆了手,往後跳出一步。沒想到彭可通要吐是假,趁鄧重德鬆開他的衣領向後退身的時候,驀地出手打出一拳。鄧重德全無防備,肚子上忽然吃了重重一拳,驚叫一聲,向後踉蹌出幾步。
雁蕩山的人一見,有人去扶住鄧重德,其他人便一發衝將上來。狼山六兄弟的賈衝等人也不甘示弱,護住酒醉的彭可通,與雁蕩山的人廝打起來。
棲霞派的明秀師太往這邊看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也懶得來勸。顏震北只帶了女兒一人前來,不想招惹是非,也就只當沒看見。鄉野三奇跟這雙方都沒交情,仍然自顧喝酒。沙四海等人正閒著沒事,都忍不住過來看熱鬧,並無一人上前勸架。
崔柏怕他們撞壞桌椅酒罈,便要上前勸解。祁少城攔住他,搖頭道:“崔兄莫管,他們喝多了鬧事,你勸不住。就讓他們去鬥好了,那幾張桌子不值幾個錢。”崔柏看了看曾婉兒。曾婉兒也是這個意思。崔柏不好再說什麼,心裡卻是著急。
小靈子看出崔柏心疼那些家當,便上前喊道:“兩邊的好漢!你們要打就到旁邊去打,人家這裡還要做生意的!砸壞了東西你們雖然賠得起,卻有失你們的身份!是好漢的,就到旁邊去打!”彭可通醉醺醺說道:“對,到旁邊去打。”說著,還真就搖搖晃晃往旁邊走去。鄉野三奇這時才想起酒肆是他們的徒弟祁少城開的。陳康起身喊道:“不管是誰,都不要在這裡鬧事!”雁蕩山的鄧重德剛剛吃了虧,稍稍緩過勁來,就去找彭可通報一拳之仇。賈衝等人擔心酒醉的老大彭可通,便也往那邊靠攏。雁蕩山的人自然纏著不放。
崔柏看了一眼小靈子,心存感激,也極為佩服。曾婉兒驚訝地看著小靈子,對祁少城說道:“那丫頭倒挺機靈。”祁少城笑道:“她本來就很機靈嘛。”曾婉兒看了祁少城一眼:“她不是新來的嗎?公子怎麼知道她機靈?”祁少城愣了一下,支吾道:“前兩天她表現都很好嘛,做事很有主意。所以我和崔柏兄才讓她在這裡幫忙。”曾婉兒半信半疑,看了看小靈子,又看了看吳秋遇,嘀咕道:“太像了。除了樣子不一樣,其他的都太像了。”
狼山六兄弟與雁蕩山的鄧重德等人正在糾纏廝打,忽聽有人高聲喊道:“大家快停手!”鄉野三奇等人扭頭望去。只見那邊又來了兩個人。吳秋遇和小靈子一看,來的是曾可以和白鹿司,剛才喊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