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竟然真的在路上出事了。後來我國曾派使者來詢問貴國,畢竟那人的身份乃是宮中的禁衛軍,不知陛下您怎麼說的呢?”
宮卿冕此時問也是正常,畢竟嬋兒當初是以人質的身份前往大盛,若嬋兒路上出了事,那麼大盛國必然要擔責任的,而他,宮卿冕,手握大盛的兵權,最有資格問。
只是為何到如今他都不知道?
“冕王爺,難道貴國的使者並未回去交待嗎?”
“陛下,您有所不知,我大盛兵權雖然在我手,可我對這些事卻是不上心的,我最喜歡的就是每天看看兵書,鑽研鑽研兵法,而且當初這件事我皇兄交待給了我國丞相去辦。”
意思就是,使臣只需向丞相交待即可,這話說完前晉的官員都不滿了,但又不敢當眾發怒,畢竟政王在這呢,人家皇上都沒怒呢,輪得到你一個臣子來怒嗎?
政王也有些不高興,宮卿冕的話就相當於在說,陛下當初給的交待是給他們國丞相的交待,是以他們不知道。
可政王堂堂前晉國的皇上,要向別的國家的丞相做交待,說出去算什麼事?
“呵呵,冕王爺,此話說的倒是挺有趣的。雖然貴國是交待給了丞相去辦,可最終不還是要經過貴國的皇上嗎?聽說貴國丞相是個守禮的人,想來應該不會不向昭玄帝稟報吧?”
“那是,可我又不是我皇兄!”
宮卿冕說完這話不無挑釁的看著政王。
政王壓下心底的怒火說:“冕王爺,朕已經向貴國的皇上交待過了,王爺若想知道,只待回國去詢問你皇兄便可,只有一句話,朕要跟王爺說明白,公主雖說是朕的義女,但朕卻拿她當朕的親女一般,而當初是誰想要對她不利,朕也會查出來的,若查出此人,立斬不赦!”
最後四個字,政王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
宮卿冕輕勾唇角,他要的就是這句保證,凌浩。除非你是做的滴水不漏了,否則你定然活不下去的!政王這可是當著這麼多人,還有我這個別國的使者的面說的這話呢!
宮卿冕舉起酒盅:“陛下,為了這話,小王敬陛下一杯,祝陛下早日查出真兇。也免得讓人鑽了空子,總是想著來挑撥前晉與大盛的友好。”
政王端起酒盅,一飲而盡,雖然話這麼說,可政王知道。宮卿冕這只是場面話。前晉國和大盛國想要真正的和平,除非有一國肯俯首做小,否則兩國永難真正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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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兒,如何?”
如清端來一盆清水。嬋兒洗手之後輕輕搖頭。如清見狀說:“嬋兒。別灰心,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哪怕是一須臾。一彈指那都是時間,都是可以救人的時間,當時你面對那麼毒的毒箭都敢這麼說,如今只不過是昏迷的尹江王,嬋兒,怎麼你倒沒了當時的霸氣了呢?”
霸氣這個詞還是嬋兒教如清的,嬋兒聽完笑著起身,“我什麼時候說我沒了霸氣了?只是我在想,到底該如何救他呢?他這是不是腦死亡呢?應該不是,據我所知腦死亡會喪失自主呼吸,憑現在的醫術,如果是腦死亡他現在已經掛掉了,哪還等的到現在?那是植物人?”
聽著嬋兒的自言自語,如清無奈的搖頭,隨後警惕起來,嬋兒說的話可不是一般人能懂的,甚至整個皇宮都沒人懂,就是她成天跟在她身邊,她都不懂嬋兒這些話的意思,更何況別人?
若是被別人聽了去,難保不生出什麼意外來。
看著嬋兒徑自陷入了沉思中,如清不禁感慨,像嬋兒這麼好的人,為何就不能過上她想要的平靜的日子呢?難道這樣的生活很難,很奢侈嗎?
其實如清知道,對於現在的嬋兒來說,這樣的日子確實很難,很奢侈。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凌浩,因為司徒曄,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