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
衣服罩著她的臉,她看不見,任由盛淙川擺佈。
“你在樓下拂我的臉面不打緊,男人的臉面不靠女人掙。不過。”
盛淙川停頓了下,很快女人的頭被人托起,她的頭從領口穿過,重新看見光,“老子一向說一不二,你不老實穿,老子先扒了你的衣服,再給你穿上。”
女人:“……”
原來不是要睡她。
他還是想著他的惡劣,想看她穿旗袍。
還是噁心。
她覺得盛淙川無聊。只是想要她這把利刃,卻閒得發慌沒事找事。
她還能穿著旗袍去打架不成?
旗袍剛拉下,有人敲門。
盛淙川掃視著她的身體,漫不經心回應:“什麼事。”
“少夫人來了。”
“清也?”盛淙川收回視線,從她身上下來。
他往外走,下樓。
手下的人已經將林清也領進主樓,她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怎麼呢,才一天不見又想我了?”
盛淙川從樓梯下來,語調散漫輕佻,“還是時惟樾不在,想和我暗度陳倉,做我這裡的金絲雀?”
林清也捧著水杯,淡定的睨了他一眼:“我還不至於想不開。”
盛淙川就笑:“今兒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都嫌棄我?”
林清也從他的話中聽出貓膩,疑惑問:“還有誰嫌棄你?”
目光一轉,和二樓欄杆處的女人四目相對。
她明晃晃的聽著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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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她穿了一身煙粉色的旗袍,萬千青絲鋪散,給她的面容添了柔和,多了女人味。
若不是這張臉沒什麼表情,想來也頗有一番風情。
女人跟著盛淙川出來,將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
盛淙川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連少帥夫人都敢調戲。
那點惡趣味,也能理解了。
沒什麼他不敢做的事。
“我這裡蒼蠅都飛不出去,有什麼事直說就行。”盛淙川沒去看女人,和林清也說話。
他把女人當空氣。
林清也信任盛淙川。
“我思來想去,想把我阿爸阿媽送到香港避避風頭。”
她說,“時惟樾知道我,肯定不會躲在人後,定然會和他一起作戰。臨城如今安全,但戰爭是未知數,總不知道明日會如何,我擔心有朝一日無暇顧及阿爸阿媽。
他不在,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我的路子怕是別人知道。青幫有自己的海運,肯定能悄然把他們送出去。”
戰爭開始,不知幾個年頭。
想要涅盤重生,整個華夏都要大洗牌,很多事情都無法預料。
時惟樾籌備多年,運籌帷幄,她在背後不能留下隱患。
若她阿爸阿媽出什麼事,她定然殫精竭慮,時惟樾肯定也要分出精力來操心她的事。
趁著現在局勢還穩定,把她阿爸阿媽送到安全之地。
“沒問題。”盛淙川應下。
他笑,“你們夫妻倆倒是情比金堅,都在為對方考慮,老子夾在你們之間當工具呢。”
林清也說:“百樂門這幾個月賺得盆滿缽滿的時候,也不見你說自己是工具。”
收益最大的,就是青幫名下的生意。
盛淙川對此不置一詞。
林清也又說:“我讓人去查季東誠的蹤跡,查不到,青幫有沒有法子查到?”
“什麼人?”
“安徽都督季暉之的小兒子。他是保密局培養的殺手,知道怎麼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