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龍頭,真的對不起!”
林清也眼淚汪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幾乎要哭出來,“剛剛在席面上,我實在不想冒犯您,可我今日跟著師座來的,師座沒發話,我也不敢讓師座沒了面子不是?
我看您來了衛生間,便想著借這個機會解釋一下,還拿了兩杯酒想和您喝上一杯,也算是我和您賠禮道歉。只是沒想到我這樣笨手笨腳的……竟然將酒全部撒到您的身上!”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鍾龍頭好色,看到女人這樣梨花帶雨的模樣,一顆心都要化了。
他轉頭,看到洗手池上確實放著兩個酒杯,信了她的說辭。
這樣的小美人,竟然專程來和自己喝交杯酒!
滿心的怒氣瞬間化為了淫慾,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鍾龍頭淫笑著:“沒想到你有這份心!”
“龍頭沒怪我才好。”
林清也看著他的衣服,咬著下唇委屈道,“可是我好心辦了壞事,沒成想弄髒了龍頭的西裝和襯衫,要不……”
她左右看了兩眼,見沒有人來,才下定決心道,“要不龍頭把衣服脫下來,我幫您處理下襯衫?”
鍾龍頭低頭。
看著她的手緊張的攪在一起,腦子裡頓時浮現連篇——她柔弱無骨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撫弄著自己。
光是想著,就讓他暢快淋漓。
鍾龍頭不疑有他,當即將西裝脫了下來。
身上的酒漬,確實要處理。
林清也接過他的西裝,不露痕跡的狡黠一笑。
……
另一邊的時惟樾,卻有些煩躁。
他靠在椅背上,指節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桌面,不知在想什麼。
他神情陰鬱。
鍾龍頭他盯了很久。
孫市長能洗清汙名,鍾龍頭能在短短几年內擴大自己的勢力,皆因為他們身後是同一個人。
那個人潛伏在暗處,時惟樾還沒查到。
鍾龍頭手上的密信,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作為中間人明日要轉遞出去,最後到暗處之人手中。
鍾龍頭好色,關鍵事情上卻不馬虎,密信一直貼身存放。
他可以搶過來,但會打草驚蛇,所以他選擇讓女人去做。
這意味著會出賣色相。
時惟樾知道,一開始就沒想讓林清也來。
林清也是張白紙,這種人招架不住,他一開始留她在旁邊也不是讓她去出賣色相。
出賣色相,軍營裡培養了太多這樣的女人。
那些女人,送到各個有名望的男人床上,就是為了竊取機密資訊。
對付好色的男人,就要對症下藥。
他早就準備好女人,讓她去做那個誘餌。
孫忠利卻把林清也請來。
發生變動,時惟樾便改了主意,將林清也放在自己身邊。
他雖一開始留林清也不是讓她出賣色相,但他的初衷就是想林清也替他做事。
他沒有隱瞞,一開始就明明白白告訴她,他只會給她面子,其他的都要靠她自己掙。
孫市長不理會她,他開口警告。
鍾龍頭讓她難堪,他也開口了。
面子他給了。
作為商人,相應的,林清也就要替他拿到密信。
時惟樾明白自己,只是想要結果。
過程不重要,他只看結果——他一直是這樣的人。
林清也怎麼拿到那封密信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只要她拿到這封信,按理來說爬到鍾龍頭的床上去他都不在乎。
可偏偏鍾龍頭只是輕薄了她幾句,他便生了暫時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