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會有屬於自己的飛機。”
“你要做?”
“我目前做不了。”
時惟樾坦誠道,“飛機很稀奇,如今我需要它,它沒法成為我的試驗品。我和我手下的人對它的內部構造知之甚少,不能保證將它拆開來再重整。只有拿到圖紙,知曉其中關鍵零件,才有機會嘗試。”
他有這個想法,卻知道目前無法達到。
林清也握住他的手,對他每一個理想都給予信任和鼓勵:“我也相信很快我們就有自己的飛機。”
一小時後,飛機停在廣城的一處跑馬場上。
廣城沒有自己的飛機場。
姚督軍接到時惟樾的信,提前包下一處跑馬場,這些天暫時充當他的飛機場。
兩人剛下飛機,司機等候多時。
是姚督軍派來接他們的人。
時惟樾帶著林清也,大大方方上了車。
姚督軍派人刺殺時惟樾兩次,到了廣城這片屬於姚督軍的土地,他仍是大張旗鼓,雲淡風輕。
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三十分鐘後,汽車停在督軍府門口。
這次,姚督軍親自迎接。
令林清也吃驚的是,姚督軍並不是獨自一個人。
他身體的左右兩側,各站著兩個女人。
左邊的女人她從未見過,看著眼生。右邊的女人儘管只有一面之緣,卻和她有濃厚的淵源。
是陸夫人。
陸夫人見了她,面上表情不變,沉靜的眼底卻染上絲絲笑意。
兩人隔空,無聲打著招呼。
林清也不著痕跡的頷首回應,心中卻有諸多疑問。
陸夫人怎麼會在廣城,並且來了督軍府?
姚督軍主動上前,同時惟樾寒暄客套。
寒暄過後,他說:“聽聞時師座要來,我便將海英請過來,一同吃個便飯。”
海英是陸夫人的名字。
陸夫人原名孟海英,隨丈夫姓陸孟海英。
時惟樾頷首。
他偏過頭和林清也說話:“這位是姚督軍的夫人,這位是泰城陸督軍的遺孀陸夫人。清也,叫人。”
姚督軍臉色微變。
他叫陸夫人名字,就是想彰顯親密,告訴在場的人她曾經是他的姨太太。
偏偏時惟樾這樣毫不留情,直接說她是陸督軍的遺孀,將他撇之在外,顯得他如此親密稱呼太不尊重人。
他深深的看了時惟樾眼,臉上重新浮現笑意。
眼尾褶皺明顯,看不出異常。
林清也明白時惟樾的用意,不著痕跡的笑了下。
“姚夫人,陸夫人。”
林清也同姚夫人握過手,剛要和陸夫人握手時,她卻突然款款向前,同她擁抱了下。
這個擁抱,不客套,也沒多親近。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