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耀森將她扣住,不讓她逃脫:“謝小姐,這裡人多眼雜。你惹出的禍,可別讓跑馬場的人都沾了晦氣。”
“不……你們……盛龍頭,救……唔!”她的聲音,盡數被譚耀森的手擋住。
掙扎也無濟於事。
很快,她被拖下去。
張小姐看著被拖走的謝樂妍,抖成了篩子。
“不滾?”盛淙川淡淡道。
張小姐一聽,哪還顧得上謝樂妍,忙不迭的跑了。
“好無聊。”
盛淙川雙手枕在腦後,在階梯上躺下來,“老子好端端的和女人約會,保不齊現在已經翻雲覆雨,偏偏讓老子來配合你演戲。”
“你不過來看戲,自然不需要演戲。”
“偶爾調調味也不錯。”
“你們……”一旁的嚴夢嬌,目瞪口呆,“你們在演戲?”
林清也點頭。
“那我……”嚴夢嬌傻了。
她欲哭無淚,“你們在演戲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還說了那些話……阿哥,你也知道是不是?”
嚴錦然無奈:“已經讓你別說話了。”
嚴夢嬌:“……”
她剛剛義憤填膺說了那麼多話。
她還嫌謝樂妍太蠢,沒想到她才是那個一直在狀況外的人!
嚴夢嬌前面才鼓足的勇氣頓時一衝而散,恨不得當場遁地。
生怕時惟樾降下怒火,把她的舌頭也割了。
她舌尖發麻。
“沒關係,他很好說話。”林清也安撫她。
嚴夢嬌:“……”
好說話嗎?她不覺得。
很快,譚耀森去而復返,手上捏著一塊帶血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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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座,處理好了。”他將手中的帕子攤開。
嚴錦然捂住嚴夢嬌的眼,不讓她看。
他瞧了眼,帕子上面,赫然是一根血淋淋的舌頭。
“送到謝家去。”時惟樾聲音冷漠,“教出來的女兒不成器,謝家若是不明事理,也可以提前養老了。”
“是。”
時惟樾起身,將林清也從臺階上拉起來。
踏上臺階時,趁著抬腳毫不客氣踹在盛淙川腿上。
軍靴厚重,發出悶響。
林清也眨了眨眼,聽著都覺得痛,盛淙川卻紋絲不動的躺著。
他鞋尖微晃。
笑偏頭,揚起一抹邪笑,很是放肆:“時師座也知道醋罈子打翻的滋味!”
時惟樾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林清也和嚴夢嬌說:“嬌嬌,你和你阿哥先回去。”
又說,“嚴先生,今天實在抱歉,打攪了你們的興致。我有事先回去,若有機會,再約二位看賽馬。”
嚴錦然頷首。
“不約老子?”盛淙川涼涼道。
林清也沒好氣道:“你看的是賽馬嗎?”
“……怎麼不看?”盛淙川說,“老子難道以天為被,在這裡脫了褲子不成?”
林清也不忍直視。
她捏了捏嚴夢嬌的手,跟在時惟樾身後離開。
時惟樾聽到腳步聲,放慢步伐。
“你很像我。”他驀地開口。
“什麼?”
“我才發現,你和我一樣薄情。”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