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這裡更荒涼,沒我們上來的那條路。那條路,是我這麼多年走出來的。”
“算是你的秘密基地?”
“算是吧。”時惟樾捻起地上的樹葉,放在手上揉捏把玩。
林清也的目光,被他的手指吸引。
時惟樾並不白。常年訓練風吹日曬,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他的手指卻不粗獷,修長而骨節分明,和他的臉一樣好看。
“看我做什麼,看夕陽。”時惟樾察覺到她的目光,抬眸看她。
她對上他的眼睛。
夕陽投落的光打在他的臉上,明暗交接,近看也不真實。
他彷彿融在金光之中,又彷彿融在模糊的暗處。
當真是一幅畫卷。
林清也是羨慕時惟樾的。上帝給了他所有的偏愛,他什麼都擁有。
長相,能力,權力,地位,富貴。
時惟樾的身體向後仰,手向後伸開撐在地上,微揚著下巴笑:“林清也,看老子看痴了?”
“才沒有。”心事被戳破,林清也匆匆別過頭。
“你好彆扭。”
時惟樾毫不留情吐槽,“林清也,老子一個沒和女人相處過的人,都沒有你這麼擰巴。承認看老子看痴了,有這麼難麼?”
林清也違心說:“誰看你看痴了,你又不好看。”
她去看夕陽。
夕陽是短暫的。
太陽已經快落山,天色只剩下淡淡的橘光。
臉上的光影,也逐漸消散,留下清晰的面龐。
“真的不好看?”時惟樾撐在她身後的手,突然抬起摟著她的腰。
一個翻身,人欺身而上,人被他壓在身下。
,!
另一隻手,枕在她的頭下。
“髒。”林清也說。
被他這樣一壓,她的上半身都在樹葉之上。
“怕什麼!能洗澡!”時惟樾身姿未移,強硬的壓住她。
他的臉和她離得很近,鼻尖的呼吸鋪灑在她的臉上,眼底染上絲絲促狹的笑意,“林清也,真的不好看?”
林清也的心,揪緊了。
她的心在跳,一雙手無措落在他的胸口,抓緊他的襯衫。
她屏住呼吸,沒說話。
時惟樾的攻勢太強烈,她被他弄得節節敗退,心跳擂動,根本把持不住。
心的悸動是躲不開的,除非他不這樣步步緊逼。
可時惟樾,是個優秀的獵人。
他就算沒有和女人相處過,他也知道什麼時候最能攥住一個人的心。就像審訊犯人一樣,他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人內心崩潰塌陷,從而吐露他想要的真相。
面對獵物,他擅長小火慢燉。
林清也如今就是他的獵物。
“你有沒有想親老子?”他的視線,緩慢卻炙熱的落在她的唇上。
舌尖輕輕帶過下唇,帶起一點水光。
喉結輕滾,存在感很是強烈。
只有兩個人的山坡,安靜到連呼吸聲都清晰無比。那幾個字,一個個敲在她的耳邊。
目光情不自禁被他的唇吸引。
想親嗎?
不是很想親。
不親嗎?
又好像有些遺憾。
林清也想:“我晚上又要胡思亂想。我才覺得自己對他和對老師的仰慕沒兩樣,現在卻遺憾自己沒有親老師,自相矛盾。”
“好看。”她鬆了口,想從他身下鑽出來。
“那是第一個問題。”時惟樾眼底的促狹更深,“第二個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第二個問題?
想不想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