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一雙手從後圈住了她,緊接著肩膀一沉,脖頸上落上微涼的吻,“叫你都不答應?”
林清也握住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
“在看燈。”她說,“我沒什麼時間過來住,你卻什麼都弄好了,我有點感動。”
他嗯了聲:“感動?想哭?”
“有點。”
“想哭不一定要從眼睛裡流眼淚。”時惟樾說。
“那從哪裡?”
“換個地方流出來也可以。”
林清也沒反應過來:“什麼?”
時惟樾沒答,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脖頸上,逐漸變得滾燙,“清清,要不夠,總想著你。”
林清也:“……”
她這下懂了他的意思。
她臉上一赧,腿軟的差點跌倒在地。好在時惟樾圈著她的腰,穩穩的託著她。
“你……”她發出一個音,卻不知說什麼。
這樣下流的話!
他以前兩耳不聞女人事,這種話怎麼張口就來。
“……你這些天跟著盛淙川鬼混了嗎?”她找不到答案。
時惟樾身邊的人,除了盛淙川那張嘴輕佻下流,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
盛淙川會哄女人,會玩女人,女人這門學問他比誰都學得精。
他甚至還能整出兩個男人玩一個女人的花樣!
“見了,沒鬼混。”時惟樾低低的笑,“你知道的,我潔身自好,從未被他帶偏。”
林清也不信。
他以前不:()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