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抓了幾個人,回來先去了監獄。想著要見你,沒親自動手,不過那兒髒亂的很!”他抱著她往內間的浴室走,“今晚就住在我這?嗯?你阿爸阿媽不在家!”
“這你都知道!”林清也呼吸不穩。
“沒有我不知道的。”時惟樾笑。
他放了熱水,調了溫度才將她放進浴缸。
很快他也剝了衣裳,和她擠在一處。
兩人面對面坐著,林清也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之上。
時惟樾常年在外風吹雨淋,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和林清也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你每天都在吃什麼,腿還沒我胳膊粗!”
時惟樾捏著她的腳腕,一路爬上她的小腿,“細胳膊細腿,稍微用點力都會碎掉,一會怎麼辦?”
“……你盡說渾話。”林清也嗔了他眼。
想抽回腿,卻被他拽住。
以前她還覺得他正經。
時惟樾的本性,原本就是惡劣的。他平時說話就很毒,不需要顧及別人的感受,更享受追捕獵物的快感。
只是他對女人,並不熱衷。
他的正經,只是他沒嘗過滋味。
嘗過滋味後,他的本性一覽無餘,什麼話張口即來,她根本招架不住。
林清也手在水中拍出水花,又問他,“你這次出去,去哪裡了?”
“去了趟北邊。”
時惟樾說,“日本人的勢力不斷滲透,上次在廣城就是個明顯例子。我得到一點訊息,他們打算從北邊開啟缺口。咱們雖然還沒打過長江,總得未雨綢繆,不能讓外來勢力先佔了地盤。”
他對她毫無隱瞞。
“現在如何了?”
“有點苗頭,不過還能控制。”
時惟樾告訴她,“北邊政黨太亂,管控不住。我一個南邊的軍閥總往北邊跑,還有飛機總是讓人畏懼,疑心我的目的。
我的兵還未動,南北統一的心思就不能外露。這兩個月,我往一些軍事要塞處安插了我的人,也布控了一些眼線,隨時監視那邊的行動。”
“你膽子真大!”林清也大吃一驚,“這要是被發現了,要攪得腥風血雨!”
南邊的大軍閥,把自己的人插進北邊的軍政府內,簡直狂妄至極。
時惟樾去北邊,那些人尚且會猜測他的目的。
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發燎原大火,更何況他私涉北邊的軍事。
時惟樾不以為然:“他們當賣國賊是他們沒有氣節!老子不能讓華夏貼上別人的名字!”
他不在意。
家國大義之下,這些東西他能豁得出去。
林清也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她最終什麼都沒說。
時惟樾總是要去做的。
這個世道,總要有走在前面的人。時惟樾是,已故的陸氏夫婦也是。
“總想這些做什麼?”時惟樾掐住她的腰。
一陣天旋地轉,後背貼上他的胸膛。
這個姿勢尷尬,她想要挪動,卻被他從後摟住,沒法逃離。
大手不安分的向上,時惟樾覆在她耳邊,低沉著嗓子說:“兩個月沒碰你,我渾身的力氣!”
又問她,“你呢?”
林清也輕聲道:“我沒你那麼混賬。”
才回來就把她壓進浴缸。
“幾張嘴,就說話的不老實。”他不在意,反而在她身後輕笑。
笑聲細細密密的擴散開,林清也聽的耳根子發癢,“外面的人已經清退了,說話的嘴可以敞開來……叫。”
最後一個字,他說的很重。
緊接著後背一酥,他的牙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