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在防我。”
林清也:“……”
再次被看穿,她很窘迫。
傳聞總不至於空穴來風,她雖沒看出時惟樾貪圖美色,但防著總是無錯。
人多口雜, 她也不想多增是非。
雖會落人口舌,但也能為自己增一項重情的美名,還能杜絕別人的心思。
林家的地位,不上不下,不尷不尬。
女人在這個世道本就悽慘,特別是美貌的女人。
她若不為自己打算,遲早做了別人的掌中之物。
時惟樾說:“都說軍閥是流氓。流氓管你貞潔烈女、守孝三年麼,那是正經人才遵從的。”
林清也再次沉默。
她臉上的沉靜,再一次被他撕裂。
懊惱和窘迫再一次暴露在他面前。
剛哭過,面頰在冷風中吹過。眼睛、臉頰、鼻頭都染上了紅,繽紛的表情在她臉上,更添喜感。
林清也喊:“停車!”
她想跑。
車沒停,還在往前開。
她的話,在這裡沒有任何威信力。
聲音在車廂中化開了,留下的尷尬卻在寂靜無聲中節節攀升。
林清也的臉,火辣辣的燒。
她抓緊身下的坐墊,幾乎快攪碎:“少帥,您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非要我?”
“我什麼時候要你。”
時惟樾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傳訊息的是你,自作多情的是你。我警告過你,不要肖想我。”
林清也:“……”
“我那麼多女人?”
時惟樾說,“女人送上門,我就要睡她們。怎麼,我是那個交際花嗎。”
林清也後背一陣燥熱。
她這下也知道了。
時惟樾不是想要她,不是引她入洞,而是人無情,嘴也毒。
“……那外面說,你喜新厭舊,換女人如換衣服,還把女人玩死……都是什麼?”林清也有些木訥。
她怎麼覺得,他根本不好美色?
時惟樾說:“當日你跟著宋誠安來督軍府,也可以得此美名。”
林清也:“……”
車停下來。
林清也藉著昏暗的燈,看到自家門牌。
從邱公館到林公館,路程不過三十分鐘,她卻覺得過了很久。
“你們下去。”時惟樾對前面的副官說。
兩人立刻下了車。
車上只剩下他們。
林清也坐立不安,想跟著下去,欲言又止。
“我需要一個女人在身邊,你合適。”時惟樾突然開口。
林清也:?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