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
“什麼?”
“你替我拿到了軍火庫,還得了泰城的助力。那個軍火庫,你從未去看過可能不清楚,裡面的價值無法估量。我又‘利用’你拿了謝家的碼頭,這些都是透過你帶來的資源。”時惟樾說。
他早知她不會輕而易舉收下,準備好了說辭。
“那也值不了這麼多。”
那可是五百根大黃魚!
“我說值,就值。”時惟樾強硬的將存單壓在她的衣服裡。
他倏然輕笑了下,眼底爬上一絲促狹,“新上任的女朋友就開始為我省錢了?放心,我有錢,不用替我省錢。”
“……誰替你省錢了!”林清也嗔了他眼。
時惟樾但笑不語,只是別有意味的拍了拍她的頭。
這一眼瞧得她更是臉紅耳熱,忙不迭的跑了。
軍醫讓時惟樾在床休養,他根本就坐不住。
回到臨城,軍務繁忙,加上昨日巍山上留了活口,時惟樾還要親自審訊,再將人丟回廣城給姚督軍送信。
“你怎麼知道是姚督軍?”林清也問他。
“之前在陽城抓了幾個刺殺我的人,背後的買主就是姚譯文。”
時惟樾冷不丁嗤笑了聲,“我還沒去找他算賬,他倒是時時刻刻派人調查我的行蹤,想要置我於死地,殊不知我的命比他硬多了。”
“你讓人送信,又要去廣城……”
“看人裝瘋賣傻多有意思。”
林清也:“……”
找到孫市長姚督軍還有鍾龍頭三人之間的聯絡,處理解決他們是必然,如今只為了釣出背後那條更大的魚。
他是真:()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