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是你給我的嗎?”
林清也莫名其妙,也有些委屈,“不是你說陳遠陳望功夫不好,送他們去歷練,派兩個人跟著我,還告訴我怎麼找他們?這把槍,也是你給我讓我狐假虎威的呀?
弄走我身邊的人是你,怎麼現在怪我沒找身邊的人也是你?你給我這些東西,就是一些擺設嗎?”
時惟樾不解:“什麼叫擺設?老子給你的,還能是擺設?”
“那你說那些話做什麼?”林清也撇過身去,看向窗外。
她不看他。
時惟樾愣了下。
他哪是那個意思?
前排的兩名副官,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兩人同時看向後視鏡。
看著後面跟著的汽車,心中對車上的葉璃和江北流露羨慕之情。
不如他們也去當林小姐的暗衛,當什麼師座的副官啊?
“停車。”時惟樾突然開口。
譚耀林停下車。
時惟樾沉了口氣,聲音很淡:“下去。”
林清也身子一僵,更是委屈,推門下車。
一天趕她兩回!
她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幾乎沒停過,奔波了一個晚上,他一來又把她給扔在路邊!
哪有這樣的人?
林清也下了車,轉身往後面走,準備上她家的車。
“你要去哪?”後領被人拽住,一雙大手將她扯回來。
因著慣性,她的後背貼上他的胸膛。
時惟樾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拽著她,反手關上車門,“林清也,你膽子倒肥。我還沒讓你走,你倒是耍起脾氣先跑!”
“不是你讓我下車?”林清也悶聲道。
時惟樾鬆開手,沒好氣道:“……老子是讓你下車吃東西!”
林清也:“……”
她順著時惟樾手指的方向,看到街對面的攤子。
一對夫婦夜裡忙碌。
大媽有條不紊的煮著餛飩,大爺在旁邊擀麵皮包餛飩,配合很是默契。
譚耀林去要了六碗餛飩。
林清也和時惟樾坐在桌上吃,副官們抱著碗去了一旁。
林清也心情不好。
她埋著頭,自顧自的吃。
“林清也,你腦子怎麼長的?”時惟樾冷不丁開口。
林清也:“?”
“我給你的人要是擺設,你當他們會聽你的話?”
時惟樾目光沉沉的看著她,“用你的豬腦子想想,我有必要費這些力搞些沒用的給你?都是擺設,我大半夜從督軍府跑過來,是閒的專程來找你吃碗餛飩?”
自然不是。
林清也知道,時惟樾忙的很,哪有那麼多時間天天去守著她。
何況她剛把那封密信給了他,他肯定在找身邊的親信連夜討論,破解那封密信的內容。
“什麼叫我是豬腦子?”
林清也心中清楚,卻仍有怨氣,“你自己說話有多難聽你不知道?”
時惟樾哼了聲:“我說話難聽?你又說什麼了?私事!”
他不屑的嗤了聲。
林清也低頭,用勺子攪著碗中的餛飩。
她說:“你有事沒事都要衝我發一通火,我又做錯了什麼?你日理萬機,難不成這點小事你也會來幫我不成?
就算你來幫我,可我就是個替你做事的人,總有一天你不需要我替你做事。到那一天,我還是要學著自己做事。我一開始跟著你,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林清也一開始的目的,就很明確。
她現在倚仗時惟樾,卻不能寄希望於他,指望著在他手底下討生活。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