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林清也,是你要主動睡老子,被打斷了你怎麼這麼無所謂?”
林清也大呼冤枉:“外面有人敲門,總不能不理吧?”
“那你說不想我出去。”他頗為不滿。
林清也:“……”
他的話一語雙關,她才不想說出口。
門外再次敲門聲。
林清也推搡他:“你快出去。”
“等你穿衣服。”時惟樾鬆了口。
他站起身,從浴缸中出來,又將她拉起來。
林清也拿過毛巾,擦拭身上的水。
時惟樾站在旁邊,盯著她。
“你還不出去?”她問。
“林清也。”他叫她的名字。
她不明所以:“幹嘛?”
時惟樾的眸子緊緊鎖住她:“這次你開了口,下次不能賴賬。今天這把火,我得找你要回來。”
林清也一愣。
恍然失笑,原來是怕她的勇氣只有今天一次,下次就反悔了。
她含糊的嗯了聲,剛平息的熱氣又被他撩撥。
“不會反悔。”她認真說。
這件事是她深思熟慮過的。
她今天能說出口,說明她全然做好準備。
若她之後反悔,便代表今天她也沒準備好,仍是做了糊塗事。就算今天沒被打斷,有朝一日她還是會懊惱。
這和她的想法相悖。
她又笑:“你好幼稚。”
“能讓你一個人看見你就偷著笑吧。”時惟樾捏了捏她的臉。
他在旁邊,利落的擦乾了身上的水,去房間拿了衣服換上。
他走到門邊,沒開門,隔著門讓副官等一下。
“你去床上。”他回到浴室,看著她穿好睡衣。
林清也嗯了聲。
等她上床後,時惟樾才去開門。
“什麼事?”時惟樾將門拉開一條門縫,問外面的副官。
譚耀森說:“師座,盛龍頭剛剛派人傳話,要您去他房間一趟,有要事相商。”
“他房間不是有個女人?”時惟樾蹙眉。
“屬下不知。”
時惟樾想了想,示意他稍等。
他關上門。
“我得出去一趟。”時惟樾將鬆垮的扣子扣上,和林清也說,“盛淙川要我去他房間。”
林清也啊了聲:“這個時候?他不是帶了個女人……”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