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爆發,兩人皆無法抗拒。
心中的念想被他撩撥出來,兩人呼吸更加急促。
“要命。”他驀地吐出這兩個字。
時惟樾啟唇,鬆開了齒間的盤扣,身體微微直起,嗓音仍是低啞,卻帶著淡淡的懊惱。
“嗯?”林清也沒明白。
他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我命硬,死不了。林清也,我可能會死在你身上。”
覆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按了下。
更加緊密的觸感,林清也差點沒從桌上摔下。
她縮回自己手。
“你別講渾話。”離開他的懷抱,林清也臉上的熱度才稍稍平息。
她側過身,整理自己略皺的衣裙,幾乎是用餘光看著他,“時惟樾,你要拿出你以前那副閒人勿近的架子。”
他以前不是這樣。
林清也有些無奈的想,一段關係的轉變,人的變化也能有這樣大嗎?
時惟樾那張臉,看起來就很冷漠,不重情慾。
這樣正經正義的一張臉,偏偏要用那樣撩人的眼神看她,眼底的火熱都要燒到她的身上。
“你不是閒人。”時惟樾不以為然。
林清也:“……”
她愣了下,又問,“那我以前是?”
時惟樾看了她眼,淡淡的嗯了聲:“總往我身上湊,挺討厭的。”
林清也:“……”
那顆躁動的心,被他簡單的一句話,澆滅了。
“那個,我以前真對你沒那個意思,你現在是知道的吧?”她試探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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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時惟樾清理書桌,將東西物歸原位。
而後才抬眸看她,示意她坐到他對面的座椅上,“你和別的男人也是這樣相處的?”
他指的是往人身上湊。
林清也想也沒想:“那倒沒有。”
“那你就是肖想我。”時惟樾拿過鋼筆,在紙上寫了什麼,而後推到她的面前。
他的字很好看,龍飛鳳舞,和他很像。
林清也接過一看,凳子劃出一聲吱呀的巨響,被她的動作掀翻在地。
她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扔在桌上。
時惟樾看著她笑。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林清也,你這是心虛嗎?”他輕笑,眼中綻放出一抹柔和的寵溺。
林清也立馬反駁:“胡說!”
她退後一步,找補的將地上的凳子扶起來。
時惟樾撿過被她扔掉的紙條,不緊不慢的開啟,紙上的黑字再次清晰的映入眼底——
元宵燈會,是誰在街上高調說是我的女人?
林清也想遁地。
當時要不是芮瑾小小年紀就被孫康罵,她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也不會說那樣的話。
好巧不巧,偏偏讓正主撞上。
她說一萬遍沒有那個心思,也抵不過自己真的開過這個口。
多少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現在是你肖想我。”
時惟樾又笑。
他再次和她提起沒說完的事。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