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如盛淙川這樣天天流連煙花場所,大多時間都在軍營,有外人時才需要演戲,不算頻繁。
不過,外面的人都是人精,長此以往總會讓人生疑,所以他找了盛淙川。
他有種藥,可以讓女人動情,還不知面前的人是誰。
盛淙川私下幫他處理女人,這兩年他的風評更甚,給了他很好的偽裝。
不過,也給了盛淙川調侃自己的把柄。
他時常嘲笑他是和尚,清心寡慾。
“盛龍頭自己玩就是了,還得請老子來玩?”時惟樾冷哼,“你先用過的女人還讓老子再用?”
“時師座還真講究。”盛淙川說,“我就用手試了下,師座不會也介意吧?”
他懶洋洋的,換了個姿勢站著,“這樣也介意,盛某實在沒有辦法,就當今晚盛某沒邀請過師座。”
“那就玩玩。”時惟樾突然鬆口。
他示意兩名副官留在門口,他一個人進去。
時惟樾有自己的考量。
林清也如今還沒徹底獨立,她還是需要在自己身後。
他不能草率的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公之於眾,直接將她推到風口浪尖。
對外說是女朋友,大家會有猜測,還是觀望為主。
他少了風流韻事,猜測就會為真,她就會成為他的弱點。
林清也知道,也理解他,所以席上替他選了女人,體現她的大度。
她在姚夫人面前偽裝,也是從長遠考慮。
今晚兩人說開,這份信任已經在他們之間生根發芽,外界無法撼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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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惟樾剛好需要偽裝。
之前準備了秀秀,一直沒找到機會去用,盛淙川剛好送上來一個機會。
他欣然應允。
兩人進去。
那名女子正坐在床上,全身不著一物,擺著非常妖嬈的姿態。
看到時惟樾進來,眼睛微微一亮,而後似嗔似怒的看了盛淙川眼:“盛龍頭,您怎麼把時師座也叫來了?”
“三個人一起玩,不更好?”盛淙川駕輕就熟,露出一抹輕佻的笑,“你:()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