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的目的是殺你。有這個時間聊天,不如儘快進入正題。”
她將杯子遞到唇邊,仰頭一飲而盡。
盛淙川笑意變淡。
杯子裡,確實下了助興的藥。
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既然要睡女人,自然要睡得舒爽,太過於死板提不起勁,他喜歡主動求歡的女人。
當然,對女人他還是講點武德。
藥下得很輕,維持不了多久,他還是給她留了一手。
可她直接喝了。
女人放下杯子,旋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將他推倒。
半遮半顯的身體,隨著她的姿勢落下一片溝壑。
她親吻他,舌尖抵開他的牙齒。
不等盛淙川任何多餘的動作,她的手比他還要大膽,肆意的在他身上點火。
直到她用力時,盛淙川才在這股衝動中回神。
這是個怎樣的女人?
不管在什麼時候,她的眼神都很寡淡。
盛淙川喜歡她的臉,很清冷,不食人間煙火。
特別是這種時候,她比任何人都熱情,面上仍不摻雜一絲情慾。
她直勾勾的看著他,眼底沒有霧氣。
盛淙川渾身的肌膚在不斷舒張。
他想打破她的面具。
想在她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表情。
衣裳褪下時,她身上的傷痕幾乎蔓延在全身,大腿內側也沒有幸免。
盛淙川還沒睡過這樣的女人。
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從來都是潔白無瑕,只有她滿身傷痕。
沒什麼美感,也不會覺得醜陋。
他是刀山火海中出來的,身上有傷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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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淙川的指尖順著她的疤痕向下:“你不怕疼?他們審訊費了力氣,在你的身上一目瞭然,卻一聲不吭。”
女人沒說話。
盛淙川的指腹停在她結痂的地方,用力按下。
血珠蔓延開,女人恍若渾然未覺。
盛淙川的試探,得到了印證。
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沒有再任由她上下其手,而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小啞巴,說點話,說要我。”
女人沒說話。
“小啞巴,配合點。”
盛淙川吻她的脖頸,又咬住吮吸,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男人朝向女人的時候,是看不到背後的刀的。”
他嗓音慵懶,動作和他的嗓音一樣,不疾不徐。
盛淙川就是這樣,總是漫不經心的樣子,連帶著幾分威脅的提醒都像哄人。
女人仍是沒說話。
她撐起上半身,去找他的唇,堵住了他的話。
送到口中的點心,沒道理不吃。
這個時候不享用美食,還去刨根問底,多少錯失了口感。
有十分口感,他不會去吃九分的。
這個時候的火候,剛剛好。
這個小啞巴,沒有他想象的死板。她不說話,卻有回應,不是矯揉造作的裝腔作勢,賣力喊叫,而是身體上的貼合。
有一瞬間,他酣暢淋漓的差點放空了思緒。
盛淙川撥過她汗溼的髮絲,呼吸沉沉:“小啞巴,你這副身體還能抗毒麼。”
他的問話,女人一向沒有回應。
下一秒,盛淙川身體微頓,掐在她腰間的手鬆開,反手精準的摁住了她的手腕,敲掉她手中的匕首。
匕首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沒去看,依舊去吻她,嗓音沙啞繾綣:“要到了,別掃興。”
女人看著他,臉上第二次有了其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