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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 處於關閉狀態。
☆、內外合謀誆常茂
話說玉香自那日回到宅子後,更是打起百般精神伺候常茂,她本就是個溫婉性子,最是合那當下男人的脾性,無論床上床下,俱是小意殷勤,更加得了常茂歡心。
常茂雖是個真真正正的浪蕩子,久而久之,對玉香卻有了幾分真心。兩人在宅子吟詠做畫,聽曲彈琴,接朋交友,大大方方與友人往來,除了常茂不怎麼在宅子裡過夜,倒是有幾分正頭夫妻的模樣。
閒時,常茂也會給玉香講那朝中之事,自然也會提及與太子東宮之間的齟齬,言語間頗有些恨恨。每當此時,玉香就會小心勸慰,端茶按摩,不知不覺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去,卻是忘了所提何事。
這日,在常茂又在談論朝事,玉香正斜倚著靠在他身上,邊用手劃拉著他的胸膛,邊漫不經心的說道,“聽聞老太爺在世時以軍功聞名,大爺何不效仿太爺從軍去。大爺英雄蓋世,文韜武略,再加上常家在軍中的地位和人脈,豈不很容易就能建功立業。”
此話玉香以前就隱隱提過,常茂本是捨不得京中的繁華,這段時間卻在朝中屢屢受挫,愈發覺得不得志,遂知國公爺不過是個名頭,不掌兵,說話卻是沒人肯聽。今日又聽玉香唸叨,卻是心中一動。
玉香知他意動,就想趁熱打鐵,嬌嫩小手抵著他胸,眼眸一抬,嬌聲說道,“大爺,以奴家的身份,老夫人定是不容。奴家還指著大爺立了軍功,趁老夫人高興,好將奴家抬進常家呢?”
常茂被玉香小手撩撥的身上發熱,低頭看去,只見她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朱唇微張,吐氣若蘭,雙眸似水,似嗔非嗔,身上的絳綃薄如蟬翼,瑩玉冰肌似隱似現,細長玉腿微張,似邀似請,真真個春情婉轉,媚意天成。
常茂眼神開始迷離,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一把撕開玉香的綃衣,親了上去,邊親邊斷斷續續說道,“我的心肝兒……大爺我……定會將你弄進去,咱倆……日日如此……”隨後打橫抱起玉香,進了裡屋,錦幃初溫,春香不斷。
洪武帝朱元璋是個不好奢華的主,但也架不住新朝初立,粉飾太平的誘惑。自打洪武元年開始,他就下令在江東諸門之外,先後建了十五座酒樓,名曰江東、謳歌、鼓腹、來賓、重譯、叫佛、鶴鳴、醉仙、集賢、樂民、南市、輕煙、翠柳、梅妍、澹粉。
這些酒樓座座均是高基重簷,高閣重堂,或是雕欄畫檻、寬敞華麗,或是綠樹繁花、清幽雅緻,已成了一眾南京城士大夫和貴族們呼朋喚友,斗酒猜拳的聚會之地。
馬全接到藍雲的通知,只帶了個小廝,乘著轎子到了醉仙樓。藍雲的長隨早已等候在了門口,見轎子來了,忙上前迎接。馬全瞥了他一眼,“那位可先到了?”長隨點頭稱是,抬眼看看馬全身後,又瞟了瞟馬全的臉色,謹慎的加了一句,“六爺,兩位柳姑娘今天都跟了來。”
馬全頗有些頭疼,卻是忘了這一遭,攜外室或妓館中相好的出行,已成了南京城士大夫圈子的習慣。他摸了摸額頭,一擺手,“先進去再說。”掌櫃一聽是岫雲間的客人,連忙親自迎了出來,馬全今日未著那士子襴衫,一身白袍青履,甚是簡單。那掌櫃迎來送往,最是眼毒,見其頭戴方巾(1),身上白袍卻是那松江紫白錦,卻也不敢小覷,忙將他引至岫雲間。
馬全進了房間,只見屋內設了三個几案,正中歪坐著一名男子,披風半敞,二十七八歲模樣,知道這就是那鄭國公常茂,男子身旁坐了一女子,正是柳玉香。藍雲陪坐在右手,旁邊也坐了名女子,自是那柳依。几案上酒杯碗筷已是備好,還有幾個下酒小菜。
馬全嘴角一勾,臉上綻出個燦爛的笑容,瞬間如朗朗明日,耀眼的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