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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知道,都覺得詫異,他為了我那表姐真是快走火入魔了。”

說到這裡,藍雲有些無奈的苦笑道,“你們快幫我想想,有沒有什麼機會將我那表兄調出京去?他爵位比我爹還高,真要鬧起來就連我姑母也奈何不了他,到時候倒黴的人就是一串串的。”

楊時仔細想了想,也有些為難,“你還別說,真還不好挑地方,他那爵位,扔到哪兒去都和那主帥平起平坐,甚至更高,誰願意收這麼座大神啊。”馬全抿了抿嘴,笑得像只狐狸,“我這裡倒有個人選。”

幾人又閒聊了半會兒,就見柳氏來回:“晚飯已準備妥當。”三人出了書房,穿過一個穿堂,便是後院,進去後已有幾名丫鬟在此伺候。三人坐下後,柳氏安箸,又親自立於案旁佈菜。藍雲與二人談得透徹,心情頗好,笑著揮了揮手,“讓丫鬟們佈菜,你去取了琵琶來,給我們彈兩段曲兒。”柳氏抿嘴一笑退下了。

那柳氏彈的是《夕陽簫鼓》,本是首委婉質樸,靜謐優美,略帶感傷的曲子,卻被她彈的豁達大氣。馬全心中一動,第一次仔細打量了番藍雲的這個外室,仍然是眉眼淡淡,卻是雋永清新,韻味十足。也不知是曾有過怎樣的經歷,才能將這麼一首充滿遊子思歸、離愁別恨的古曲彈的如此平和,似乎已經觸碰到命運的精髓,在神奇的永恆面前,沒有錯愕,沒有憧憬,沒有悲傷(2)。馬全心中突然之間有些空洞,……到底是,有些意難平。

還在愣神間,只聽楊時笑著問藍雲,“永昌侯從雲南返京也就這一兩年的事情了,回來定會將你親事定下,你可有相中的人家?還不趕緊下手?”馬全敏感的捕捉到那流暢的琵琶曲中微微的停頓,稍一琢磨就明白過來,看那柳氏仍然淺笑如初,眼中卻閃過不易察覺的悲色,卻是心中一嘆。

心思婉轉之間卻聽藍雲漫不經心笑道,“這事兒由我父親和姑母做主,他們說啥就是啥。我無所謂。”此時,柳氏已彈完《夕陽簫鼓》前三段,上前對幾人行了個禮,又對藍雲笑道,“二爺,還有些甜點未上,我去廚房催催。”藍雲正和楊時說著話,看也未看就揮手讓她下去了。藍雲二人說的熱烈,馬全卻突然沒了興致。

幾人又說了會話,馬全和楊時方才告辭。

話分兩頭,婉兒和允炆幾人的騎射課進展非常快,不到一月,已能在馬上坐立自如,在馬場上馳馬飛奔。幾人對其他消遣了無心思,將上課之外的所有時間都貢獻給了騎射場。整個春夏,鳳翔衛駐地的校場裡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幾人的身影。

耿璿替四人的馬駒分別取了名字,以風雨雷電命名。他自己的馬駒頭頂有一簇長長的白毛,跑起來總是隨風飄動,故命名為追風。繼祥的馬駒脾氣稍有些暴躁,總喜歡去搶其他馬的道,被稱為暴雷。朱允炆的馬駒毛色偏黃,卻是跑得最快的,顧名思義被稱為閃電。而婉兒是女孩子,為她挑選的馬駒相對性子溫和,耿璿就稱其為時雨。

婉兒心中暗笑,耿璿真是有些蔫壞,暴雷和閃電,這麼老土又難聽的名字,偏偏允炆和繼祥還喜歡的緊。婉兒很喜歡時雨,沒事兒就往馬棚跑,還經常在馬廝刷完馬後,親自給它梳毛、整理,並知曉馬通人性,時常和它說悄悄話,允炆幾人都說她愛馬如痴。

允炆和繼祥年紀接近,最是好勝,兩人經常在騎射場賽馬。這日又是如此,婉兒和耿璿剛上馬就見兩人已衝了出去。婉兒嘆了口氣,揚鞭策馬追趕兩人,耿璿也跟上,卻是緊緊的護在婉兒身後。

正當婉兒頗為享受那縱馬飛馳的感覺時,身後竄出一匹成年大馬,轉瞬就與時雨平行而立。只聽後面一聲嬌呼,“朱椿,不許躲著我,你快停住。”還未等婉兒反應過來,一馬鞭重重的抽了過來,正好刮過她的胳膊,她一聲驚呼,勒住韁繩,將時雨停住,跳下馬來。

耿璿連忙從馬上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