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餘笑的反應速度又不像喝醉了。
“你知道反抗這個詞通常用在什麼時候嗎?反抗壓迫,反抗侵略,反抗一條發情的公狗或者反抗一個男人。”
“你和發情的公狗有什麼區別?”
“還是說你是條小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也許是酒精的影響,也許是光線,氛圍,或者嘈雜的聲音,餘笑感覺頭一陣陣發疼。
“惡魔在這裡嗎?”餘笑轉頭問男人。
她只看到男人掏出個東西看了看,然後朝自己點頭,便倒在地上。
真噁心。
餘笑強撐著站起來,抄起酒瓶反手砸在後麵人腦袋上。
混戰就此展開,餘笑聽到男人說:“別太沖動,這個世界法律還存在,你這麼做會增加闖關難度。”
餘笑輕笑一聲,“我就說我和你們這幫男人不和。”
男人:你什麼時候說過?
“砰”的一聲槍響,讓場面安靜下來,餘笑順著聲音望去,年紀輕輕的岑林正在擺弄一把手槍。
注意到眾人的視線,他還拿著晃了兩晃。
餘笑:“阿汀呢?你為什麼不跟著她?”
岑林假笑:“她坐車走了,我追著車跑?”
“走了。”
餘笑站在原地不動,“揹我。”
岑林沒好氣:“你搞清楚,我還未成年。”
餘笑:“你不會是不行吧?”
岑林:“嗯,不行。”
臨走之前餘笑朝男人道:“留個聯絡方式?有線索可以互通。”
男人:“你剛剛還在罵我。”
餘笑:“罵歸罵,合作歸合作,連這點氣量都沒有,你成不了大事啊。”
男人:“如果我剛剛罵你了……”
餘笑微笑道:“我不願意成大事,當個小人挺好的。”
“惡魔還在嗎?”餘笑突然想起來問。
男人看看手裡的的指示器,“跑了。”
餘笑問:“這玩意能給我一個嗎?”
慘遭拒絕的餘笑還是留了男人的聯絡方式,以便後期溝通。
餘笑和岑林一前一後走在路上,餘笑問:“怎麼突然回來了。”
岑林:“路上遇到一個連環殺人犯,害怕你死這兒。”
餘笑:“我謝謝你啊。”
岑林:“不客氣。”
餘笑:“大佬。”
“嗯。”
“你不累嗎?”
“廢話。”
沒有餘笑有活力的丁無嗟帶著嚴承雲早早上了床睡覺,一覺到天明。
離家出走的岑林顯然沒有嚴承雲輕鬆,愛操心的媽媽一晚上打了無數個電話,還去警局報了案。
只能慶幸沒到24小時不予立案。
所以岑林很不幸的被困在了家裡,媽媽瑣碎的囑咐讓他感到厭煩,但他至少還沒有兇殘到那種地步。
餘笑打電話毫不客氣嘲笑他,“你要離家出走就跑遠點啊,還回去,那不活該被抓。”
岑林一點不在意,裝著乖巧送母親去上班,扭頭用道具開門離開。
幾人在丁無嗟家裡集合,屋裡還有兩個意料之外的人——丁無嗟的同事和他的隊友。
餘笑自然往沙發上一靠,問:“今天不用去上班?”
丁無嗟給她倒杯水,“今天出外勤,你聯絡上阿汀沒有?”
餘笑搖頭,“還沒試過,怎麼了?你沒聯絡上?”丁無嗟看向岑林。
“沒。”
丁無嗟沉默一瞬,“按道理來說,她應該不會出事。”
“出事也是別人出事。”
同事幽幽道:“那個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