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裡的人總是在最好的年紀遇上一個人,然後談一場或波瀾壯闊,或平淡如水的戀愛,我時常困惑,愛情到底是什麼?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平淡如水典範·不那麼鋼鐵的直男·丁無嗟:“……就是愛吧?”
“不,”西弗西里搖頭,“愛情很神奇的,面對不同的人是不同的樣子。”
有時候是肉慾,有時候是陪伴,有時候是甜甜的悸動,有時候是熱烈的碰撞。
愛情是什麼呢,談過無數場戀愛的西弗西里今天依舊困惑著。
有人說愛情會消弭在雞毛蒜皮的小事裡。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更多來說,是女人的墳墓。
總有些人在其中苦苦掙扎,不得其法。
幾分鐘前。
用之前得到的沒卵用的紅寶石從一隻幼年龍手裡換到一份香噴噴的飯。
岑林就地坐下吃起來。
期間幼年龍還時不時可憐兮兮盯著他手裡的飯看。
看得人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岑林抬眼怒視小龍,“看也不是你的,把口水收收。”
小龍嗚嗚嗚撒嬌:“我的員工餐嗚嗚嗚。”
岑林滿臉黑線,能不能別搞得像是我從你手裡搶過來的,咱們不是公平交易嗎。
實在忍受不了的岑林起身走進下一個路口。
背後的小龍目光殷切,就像他的員工餐還能飛回來一樣。
看著眼前血淋淋的狗皮,還沒有遇到過試煉副本的岑林疏於察覺,一腳踏進了陷阱裡。
【玩家岑林觸發副本:我的皮在哪裡。
請幫大黃小姐找到她的皮哦。】
岑林早就習慣遊戲的語言風格了。
嗯,不管換成什麼風格他都能習慣,這就是大佬玩了20年遊戲的底氣。
幫一條狗找皮,準確來說,幫一條母狗找皮。
還真是什麼都能拿來做成副本。
這次的旁白是個話很多的小女孩。
“大黃是條很優秀的狗,它每胎能生十幾只小狗呢。”
“我很喜歡大黃,可是它莫名其妙就不見了。”
“那天晚上,媽媽端了一碗肉吃。”
“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吃肉,甚至爸爸也沒跟她搶。”
“我也想吃,可是媽媽沒給我,不僅沒給我,還大聲斥責我。”
“我記得她說‘這是什麼好東西嗎你還爭著要!’”
“我覺得大黃是被媽媽吃掉了,村裡經常發生這種事。”
“可是大黃的皮去哪裡了呢。”
“我想用它做只小小的大黃一直陪著我。”
“隔壁嬸嬸又生孩子了,也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
“我一直想要個弟弟妹妹,我一定會好好對ta的。”
“爸爸說女人都是髒東西,我以後也會變成女人嗎?我有點害怕。”
“媽媽又懷寶寶了,我好期待呀。”
媽媽“又”懷寶寶了。
我“一直”想要個弟弟妹妹。
憑岑林的敏感度,都不用多想就能判定這是個什麼型別的關卡。
一切特殊最後都要歸於一點——孩子。
天色漸晚,一個女人在漆黑的屋子裡收拾著東西。
“你好。”
女人朝聲源處看去,看到了一個倒掛著的模糊黑影。
她倒退兩步驚恐問:“你,你是誰?!”
“我是你心裡的惡魔。”
聽到這句話,女人竟然有些漠然,“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當然不是,惡魔最喜歡邪惡的靈魂了,你覺得你值得我帶你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