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下，韓過吸了口氣，看著徐賢：“我今天從領路人那裡知道，泰妍她……”

徐賢愣在那，半響笑著：“啊……內。”

低頭沉默，徐賢搖頭看著韓過，別過頭發：“我知道。允兒歐尼也和我說了。”

韓過張口要說什麼。徐賢擺手：“我沒怪她。”

沉默一會，徐賢輕笑：“相比允兒歐尼的激動。或許我反而更能理解和接受一些。總覺得或許這才是真正泰妍歐尼的性格。這才應該是你們之間感情的一個爆發，相比之下。”

徐賢沉默片刻，扯起嘴角看著韓過：“相比之下。我和你的交往前後，總好像是各種偶然推動而成的一種必然。我反思到底其中我們的感情份額有多少，自己也沒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全部。”

韓過皺眉：“你又何必這麼說呢？”

徐賢調皮歪頭。皺皺鼻子：“是事實嘛。”

說完撥出一口氣，徐賢挽起袖子看看周圍：“正好。我順便收拾一下這裡的東西，然後拿走。省得什麼你不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偷東西一樣。”

韓過想說什麼，徐賢已經行動起來。

韓過沉默一會，熄滅菸頭又點燃一支菸。吸了起來。

——

“好了天也不早了。”

徐賢示意韓過，在終於收拾完之後。東西的確不多，不過收拾的很仔細，所以真的就天不早了。起身抻著懶腰，葫蘆瓶的好身材一覽無餘韓過卻偏頭回避視線。

歪頭亮晶晶看著韓過，徐賢別過頭發進了房間套間，關門之前回身看著韓過：“我先去洗澡。”

韓過愣在那，猶豫一下，起身上前：“你累了，早點休息吧。”

本來天還不算晚，兩人聊天也沒多久，不過既然她累了，早點休息也正常。只是躺在床上，明明也沒隔多久可能就一個星期。躺在一張床上的兩人就好像同床異夢一樣。

“在想什麼？”

黑暗的空間，徐賢翻身看著韓過也能亮晶晶，卻愈發顯得……那什麼。

“阿尼……”

韓過枕著手臂，看了徐賢一眼，輕聲開口：“覺得自己真的很渣，可以隨便和誰躺在一起。”

徐賢笑了一下，半響看著韓過：“我已經是別人了是嗎？”

——

“好了天也不早了。”

徐賢示意韓過，在終於收拾完之後。

韓過愣了一下，茫然回過神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亂想。但是當徐賢起身趁著攔腰好身材一覽無餘表示她先洗澡的時候，韓過撥出一口氣，擦擦額頭的汗上前：“我先洗吧。”

徐賢一愣，不解看著他。

韓過沉默一會，平靜開口：“洗完我就出來了，不再進去。睡沙發，太晚了，你睡床吧。”

徐賢瞬間表情凝固，看著韓過。半響輕聲開口：“我缺床睡……是嗎？我沒地方洗澡，只能在這，是嗎？”

韓過訥訥後退，搖頭開口：“阿尼……我不是這個意思。”

停頓一下，韓過咧嘴：“這特麼怎麼還進不進去都不對了呢？！”

——

“什麼進不進去都不對了？”

突然一聲話語響起，韓過瞬間回過神都下意識摸著額頭有沒有汗。卻是看此時。徐賢好奇別過頭發站在旁邊彎腰詢問韓過。韓過愣愣看著周圍，還是徐賢已經收拾好東西打包在一起的模樣。

韓過愣愣回味半響，下意識開口：“你不洗澡？”

徐賢一愣，神情異樣笑了笑，搖頭站起：“阿尼，不用了。允兒歐尼已經過來接我，你幫我把東西拿下去就好。”

韓過看著徐賢，就這麼看著。徐賢已經去整理東西拎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