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過基本等於靠在她懷裡的。這時候簡直是不可能有任何YY卻透露出那種悲傷黯然的親近。韓過實在是渾身疼動不了,以前看電視劇女人給男人臉上擦藥碰一下就疼韓過都不由撇嘴鄙視。喵了個咪的有那麼疼嗎博同情是吧?
現在他自己終於知道了。
如果一個作家寫手編劇總要靠自己親身經歷來豐富自己的閱歷創作筆下的故事,那這也是一個高危行業啊靠。徐賢很專注,彷彿忘了置身何地忘了周圍有誰忘了什麼處境什麼前景。只是抽泣著低頭給韓過擦拭臉。
一下一下的那麼仔細小心。
看得張浩賢都表情怪異沒多說只是看。如果不是徐賢下意識還要吹吹某個傷口讓韓過實在受不了,估計她會專注持續很久。
“呀你夠了吧?!”
韓過掙扎後退一下,看著愣愣的手裡拿著藥水的徐賢:“到底是你帶我幫你平事還是我乾脆自己帶個隨身護士?!”
“呵。”
張浩賢笑出來。
徐賢也是臉頰微熱,別過頭發亮晶晶閃他。然後皺皺鼻子。
“呀你……”
韓過指著徐賢就要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不講理很殘暴的對待你們。”
韓過愣了一下,疑惑看著張浩賢:“你的確是啊。許可權dang的特權嘛。”
張浩賢笑了笑,點頭看著他:“這就沒辦法了。事實上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
豎起食指,張浩賢開口:“不過要更正,剛剛打你不算。只是一個類似吹響號角的儀式。要真是殘暴不講理,或許會在後面。”
韓過很敏銳地抓住某個詞,看著張浩賢:“或……許?”
張浩賢不置可否。卻是指著徐賢:“我能看出來。正勳說的你們是男女關係我不信,可是的確不是在演戲。她對你的緊張和心疼都是下意識的。這如果也能演出來。她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境地。”
徐賢抿起嘴角擺弄藥水,看了張浩賢一眼,又看看韓過,沒有說話。
“可能你誤會了。”
韓過隨意笑著:“有人說我倆沒感情基礎,冒然確定所謂的關係會顯得很突兀。”
張浩賢好奇:“你很在意別人的看法?”
韓過搖頭:“有的在意,有的不會……和普通人一樣。”
張浩賢笑了笑。嘆息點頭站起,來到窗前點燃一支菸。
“能給我來支嗎?”
韓過咳嗽一聲掙扎要靠在沙發邊。坐起是難了。牽動身上的傷很疼。徐賢一直在一邊扶著他,哪怕他做好也是半抱著。張浩賢隨手甩過煙和火機,韓過沒接住,徐賢拿過來抽出一支讓他叼著。然後用火機給他點燃。
韓過吸了一口,就更加咳嗽了。
徐賢一邊給他拍著背順氣,一邊轉頭四處看,然後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助理:“有水嗎?”
助理下意識看著張浩賢,張浩賢吐出一口煙:“人道點。天大的錯水都不給也不像話。”
助理沒多說。去倒水。
“呵。”
韓過終於不怎麼咳嗽了,臉有些紅,看著張浩賢:“天大的錯?”
張浩賢彈彈菸灰,看著韓過:“挺成功的。我對你有很大改觀。以你剛剛的表現來說。”
韓過笑著:“看來這頓打,捱得很值。”
張浩賢慢慢蹲下,平視韓過:“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去世親故的弟弟。妹妹就不說了,弟弟是我懷有補償意味因為對他哥哥愧疚。他應該和你說過。”
韓過點頭算是回應。
張浩賢平靜開口:“多美好的事。他們兩個訂婚然後結婚,珠賢喜歡正勳,正勳也該有珠賢這樣的一個女人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