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慮的組建個一個小朝廷嗎?又或者叫少帝召喚淮南的軍閥進洛陽來勤師,好來個引狼入室,而我來個甕中捉鱉?再不濟放棄少帝劉協,擁立其他漢室血脈為帝,在我的記憶裡,劉虞是一個,劉表是一個,且如今他們倆手中都有兵權。劉表,唔——”
昭陽君說到這裡就發出了一聲前高後低的微妙音節,王允覺得他大概能猜得出昭陽君在想什麼,那劉虞如今可已是昭陽君刀俎下的魚肉了,想來也撐不了多久了。但劉表,劉表到底是皇親,現如今過了長江,有其餘小軍閥上前依附來著,這是要磨刀霍霍向劉表了嗎?
事實證明,義父大人還是跟不上昭陽君的神邏輯,昭陽君在沉吟過後,就接著說了:“我有點記不清是劉表還是劉焉了,又或者是劉備,天底下姓劉的四百年前都是一家麼。是四百年吧,想當初劉邦建立西漢時是公元前二零二年來著,也差不多取個整是四百年了。”
王允:“……”又表錯情了。
“嗯,我們說到哪裡了?哦,是說擁立其他劉氏皇親為新君。也就是說何必就在洛陽這一根樹椏上吊死呢?難道是故土難離?”昭陽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可不能說人家說得沒有道理,這不司徒大人就開始細想了,捫心自問的話他會認為這是如今昭陽君勢不可擋,他們也想要天下太平,只是吧非要再螳臂當車下唄。
昭陽君一語道破玄機:“#賤人就是矯情#。”
王允下意識的想點頭,但幸虧是及時止住了,滿頭黑線的看著說出這麼…直白話語的昭陽君,昭陽君仍舊那副國色天香的姿態,還很有理的說了:“難道義父覺得我是個在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時,會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的性子嗎?”說完還附送了一個更加沉魚落雁的璀璨笑容,成功的讓王允噤若寒蟬,開始擔心起那些士大夫們的身家性命了。
咳,他們都是該的!
在義女越來越妖孽的笑容下,王允王大人很是幫親又幫理的改口,然後這次是下定決心不和士大夫們廝混了。
——好一個識時務為俊傑的王司徒!
接下來的日子裡,黨人們在作死作小死的路上漸行不敢漸遠,他們倒還真的有去離間過董卓的舊部們,諸如呂布、張濟、李傕、郭汜、徐榮等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商量好的,還是商量好的,通通都說自己只是個粗人,跟隨著董卓董國相建功立業就已經是三生有幸了,董國相都不敢稱帝,他們哪敢,呵呵。
呵呵你媽個頭啊呵呵,你們還自稱董卓部下,董卓知道嗎?
回:董國相當然知道啊。
黨人們當即都想撞豆腐,和豆腐同歸於盡算了。
這還只是建國大業的助興專案,往幽州三管齊下的步伐有條不紊,很快仁愛百姓、忠於漢室的劉虞就因為公孫瓚濫殺無辜,又窮兵黷武,而起兵想活捉公孫瓚,而公孫瓚呢也因為他堂弟公孫越死因成謎,但線索都指向了劉虞。所以當劉虞率兵十萬攻打公孫瓚時,公孫瓚就早一步反叛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正如郭嘉郭祭酒推測的那般,他們倆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結果落了個兩敗俱傷:公孫瓚砍了下了劉虞的頭顱,但他的兵卒也傷亡大半,身邊親信也都是死的死,半死不活的半死不活。
鷸蚌相爭,自然是漁翁得利了。
這時候昭陽君派去幽州的兵馬已經到了,公孫瓚自料必敗無疑,引火自焚。
其後不待大軍壓上遼東郡,遼東郡的公孫越就上表投降,至此昭陽君再取幽州,基本上完成了統一北方的大業。
這時候,原本坐著無畏抵抗計程車大夫之流,再死鴨子嘴硬的不想承認是時候除舊佈新,建立新朝了,可他們心裡也承認了這個事實。可怎麼就過不去心中的那個坎,就是